放心,我们家小姐贪财好色,好的并非是女色……”白芷干咳一声:“我们小姐,在色上,与常人无异。”
白芷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天知道,她以前也是以为南羌好女色,去了一趟京都,回来魂都丢了,就知道南羌喜爱男色!
裴深跟了上来,气喘吁吁的将手搭在南羌肩膀。
南羌拧着眉,将裴深的手拧着。
南羌侧过身看着裴深:“怎么又是你这小子?!”
裴深起身,裴深跑的急,气喘的这么一会儿口干舌燥。
南羌翻了翻白眼。男子眉头一皱,声音沙哑如生锈的铁刮在地上,声音刺耳又寒又沉:“你到底是谁?怎么可以当街做出一些调戏民女的事?!”
屋顶灯笼随风晃动,发出声响,男子松开南羌的肩膀,南羌站直身子,抬头一看。
少年宽大的胸膛,南羌略昂着头,脸上倨傲,对跟前的人满眼不屑。
一身高八尺,明明看起来是一个刚及冠的少年,剑眉下双目宛如鹰眼狩猎,凌厉又尖锐,不像这个年龄该有的,但是说他沉稳,又有些太过。
脸上明显有些稚嫩之气,这强装出来的气势还是略略差了一些。
南羌松了松肩膀,屋檐底下的人白芷站着,远远看一眼,黑漆漆的巷子里时不时地走来几个人。
也许那几个人早就感受到这里的气氛诡异。在上一个路口就岔过去走开了。
少年瞧眼前人的的打扮,一身里衣是红色,外袍也是红色。
这脸上全是高傲,仿佛这天底下在他眼里都不是什么东西。
能在官府和巡城兵眼皮底下调戏民女。还有谁有这胆子。
“你是辛平山的人?”
南羌翻了翻白眼,翘着双手明显是不想搭理。
南羌眼珠子转了转。南羌眉头一松,负手背向男子:“老娘是谁,关你什么事,识趣的赶紧走。”
男子鹰眼凌厉打量南羌,片刻便不发一言纵身跃下屋檐。
“快说!”少年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抵在南羌喉咙,南羌发笑。
“你敢动一下试一试。”南羌语气阴骇。
在她的地头,就从来没有人敢刀对着她的脖子。
她是离开南淮几个月,太过安静太过安守本分,他们一个两个都不记得了她南羌了是不是。
南羌转身,就将匕首反而刺在少年喉咙。
少年喉咙皮肤立刻被刺破,渗出了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