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着:“北地我们并不熟识,一切都要从零开始,即便徐某病体恢复之后,也要进到长安攀附权贵,方能图得大事。“
朱离等人听的出神,徐衾话锋一转,继续说道:“此次随宇文欣一起来禳福的还有北安天子的宠妃,她若有所闪失,估计连宇文豫的将位都会受到波及,这种罪责谁担的起?“
徐衾顿了一下,环顾了一番身边的心腹,陆钦神情肃穆的问:“不知主公如何打算,我等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徐衾欣慰的笑了,和缓的道出了自己的决定:“不但要助这位太府卿解苍岩之围,如有可能,我还要送宇文欣一份大礼!”
……
苍岩寺的主持是一位年逾古稀的老僧人,生得八尺身材,却瘦的皮包骨头,一缕白髯垂下,颇有些仙风佛骨。
主持的禅房并不算大,却是这寺中最为清幽的地方,只不过这个夜晚,禅室内聚集了连仆带主二十余人,不免有些拥冗。
这场战前动员会徐衾并没有亲自前去,而是将破敌之计教给了朱离和陆钦二人。
看看香客之中有名望的都到得差不多了,老主持在简短的寒暄之后,便推举出了这些人之中地位最高的北安太府卿宇文欣,此人位高权重,乃禁苑之人,自然能够让人信服。
宇文欣也不絮烦,一开口便直奔主题:“我想在座的各位都应该知道今夜聚在这里的目的所在!山匪转瞬即至,若是任由他们冲进这寺庙之中,尔等家眷难免屠戮,珠光宝气尽数归贼,这样的结果任谁也不想见到,所以本卿想听听,诸位是否有退敌之良策?”
底下这些个平日里过惯了安逸日子,完全没经历过杀伐之事的富商名士一时间俱都没了主意,一个个你推我我搡他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宇文欣仔细观察了一下禅室之内这些酒囊饭袋和所谓名士,心里真是失望至极,恨不得等到山匪来时把这些人全都轰出寺门去给高崇迎的匪兵当活靶子。
一圈下来,在座之人毫无例外的扮起了深沉,唯独左起第二把椅子的位置引起了宇文府卿的注意,那张椅子上空空如也,而在两侧却侍立着两个骨子里杀气十足的壮汉。
宇文欣指着那张空椅,看向朱离疑惑的问:“此处香客何在?”
“回禀大人,家主偶感风寒,不便行动,所以交代我二人前来代听。”朱离刚一说完,身边便传来了窃窃私语,诸如“真会摆架子”,“算个什么东西,府卿召见都不来,简直目无尊卑”之类的话语泛滥般在那些刚刚还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