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
“不用担心,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徐衾说完上了马车,车夫鞭花一甩,吆喝了一嗓子便驱车离开了。
……
翌日,禁苑之内,骁骑卫将军斛律恭正气冲冲的坐在帅帐里,单手攥着那方黄玉令牌,脑海中不断浮现着早些时候的情形。
身为武将,符牌令箭一类的东西是断然不可与人轻夺的,可是那慕老太监居然从自己的手中硬生生夺了过去,这口恶气放在斛律老兄身上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就在斛律将军烦闷之时,忽然从门外传来一声告报,斛律恭没好气儿的应道:“何事?”
“启禀将军,门外有一宫人求见!”
“阉人来找老子?”斛律恭纳罕的坐正了身子,心里寻着莫不是那慕老太监派人来赔礼的?即便如此,也不能给他颜面。
这样想着,那边的宫人已然走了进来,此人身形瘦小,看着孱弱不堪,与其说是个宫人,更像是一名女眷,等到此人抬头之时,斛律恭倏然站了起来。
红帆起处,一双眉眼展露开来,哪里是什么小宫人,分明就是侍奉在皇帝身边的婕妤钟夙瑶。
“婕妤娘娘,你这是?“斛律恭错愕不已的正要行礼,却被钟夙瑶悄然制止。
钟婕妤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一叠拆开的书信递给了斛律恭,便默声不语的离开了,斛律恭定定的将书信展开,看了一阵之后,面上登时便腾起了一阵难以掩饰的怒意。
那是来自两个人的往来书信,二人的字迹他都认识,其中一个便是昨日夺了自己令牌的慕总管,而另外一位,则是自己的暗主,京兆王爷宇文柯。
“来人,备马!“斛律恭沉声一喝,按住腰间佩剑,阔步走出了帅帐,这位老兄今日火力全开,不为别的,正因慕昌礼在昨夜与京兆王的书信中参了自己一本,更为重要的是,那位骁骑之主的态度竟然也是不知可否。
躲在宫墙一角的钟夙瑶望着斛律恭远去的身影,嘴角不由得闪过一丝笑意,暗暗思量道:“宇文欣说的没错,这个大老粗果真着了道了!“
这两天慕昌礼都没有出现在未央宫那条病龙身边,而是增派了几名手脚麻利的小宫人和侍女去应承。
他并不是傻瓜,昨日私夺令牌的事情自然也是心中有数,这斛律恭是得罪了,所幸还有京兆王为自己撑腰,书信昨夜便已经送出去了,只是这负责送信的小太监一直没有回来,想来自己全身而退的想法那位殿下也是会理解的,毕竟在参斛律恭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