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这最后一盘鹿死谁手,就要看谁能控制那座皇宫了。”
宇文相确实没有闲着,廷尉军中三成将领都换上了自己人不说,那几座出入皇城的大门也被守把的滴水不漏。
唯一安然无事的便是骁骑卫斛律将军,若是哪天被发现此人与宇文豫等人为伍,估计被剪除也是迟早的事情。
“宇文相俨然是一副志在必得的做派,这个时候如果再闷不做声,你我所行之事,就只能是篡权,而非夺位!”
徐衾一语中的,眼下情况变得很是微妙,虽说初衷未改,稍有不慎便会从合理竞争演变成为乱臣贼子。
宇文豫一筹莫展,形势不知何时竟然变得如此棘手,似乎只是一天的功夫,这京师便成了宇文相一人之长安。
宇文豫手中的棋子游离不定,徐衾倒是从容,在大将军艰难的落棋之后,就见这位儒雅公子不慌不乱的捻起一枚白子,很是自然的落在了棋盘西北的一方空位之上,落棋已定,徐衾便又如每次得胜之时一样起身誊画起来。
宇文豫纳罕不已:“伊兄这是?”
“将军输了。”徐衾只说了这四个字,宇文豫赶忙重新审视了一番棋盘之势,这才恍然大悟,随后大笑道:“百密一疏,月盈则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