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皇叔此次还朝,一定要在大秦陛下面前替在下美言几句!”
长安西城门前,韦令铭就城墙边上摆好了饯行酒,还特地为那西秦皇叔准备了一辆华丽的四乘马车。
慕容隽寂换了一身鲜亮的干净衣服,“上柱国放心,大秦陛下向来最听我这个皇叔的,东线的大军也尽是我的旧部,只要韦柱国调遣,大军可立即兵围洮,甘二州,虽说一决高下胜负未知,却足够将那两州兵马牢牢锁住,以助韦兄成事了!”
韦令铭笑吟吟的颔首,双手举杯敬道:“如此,便有劳国舅了!”
韦柱国和乘车驾而去的慕容隽寂绝对想不到,就在他们二人道别之际,车驾背城那一段,自城门甬道悄然潜出了一道身影,那人身行干瘦,装扮也尤为不起眼,形如鬼魅般窜进了车底,手脚倒钩之下如纸附车底,竟然叫人看不出半点马脚。
二人说罢相示敬意后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慕容隽寂放下了杯盏,转身进了厢车,望着马车徐徐离去,韦令铭微微皱眉,低声对身边的韦临安吩咐道:“安儿,你马上率人暗中尾随,此番堂皇迎送,免不了会惹人注意,若是真遇到了什么危险,也好护得这老贼周全!”
“是!”韦临安应了一声便里去了,韦令铭微眯着双眼,环顾了一下四周,脑海中也逐渐闪现出两张面孔来。
“任凭朝局如何风起云涌,都会有如我一般按兵不动之人,如今这两个人忽然间没了声响,这之中不会是有什么猫腻儿吧?”韦令铭这样想着,转身率人离开了城门。
慕容隽寂的的车驾出了长安,望西而走,一路上都很消停,尾随的韦临安更是处处谨小慎微,一路跟下来,眼看着就要到了天水,韦临安总算是舒了口气,看着慕容隽寂在仆从的指引下进了城中早已安排妥当的客栈,韦少公子松了口气,便率着人歇了马,进了一家酒楼,准备吃口饭后便连夜回京。
可就在此时,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不知哪里来的贼人偷了一匹仆人乘骑的座驾扬长而去,一行人追了数里无功而返,只得自认倒霉。
韦临安郁闷的带着人回了长安,而在那家客栈里,也发生了一件事情,将歇一夜之后,本来计划第二日平明便驱车西进赶路,可是到了午时仍然不见个动静,随从还道是慕容皇叔这是舟车劳顿所致,是以也没有过多在意,可是眼见着未时都快过了,还不见动静,仆人便有些慌了。
当随行之人推门而入的刹那,都被眼前景象惊呆了,慕容皇叔直挺挺的躺在榻上,面色紫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