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禀奏要事,即便是傻瓜也能猜出一二,韦令铭暗恨的瞪了徐衾一眼,愤然道:“你为自己安排这一出苦肉计为的到底是什么!”
疑问中充斥着愤怒,愤怒中萦绕着惊疑,徐衾倒是颇为随意,面上仍旧挂着些许捉摸不透的笑意,朱唇轻启间,悠悠的说出了两个字来:“拖延。”
韦令铭中计了,心中义愤填膺,但此时却错失了杀掉徐衾的绝佳机会,大理寺狱卒转即便到,外边的形势又如一团乱麻般于己不利,万般无奈之下,韦令铭只得舍了这个心头大患,警觉的避过朱离,快步离开了这里。
劲敌已然走了,徐衾也宛如泄气一般倏然倒坐在了蒲草之间,看着地上散落一片的鸩杀毒液和那只已经被腐蚀大片的瓷瓶碎釉,徐衾暗暗长舒了一口大气,袍袖之下的掌心里,已然腾出了层层冷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