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仲理沉吟片刻,眼波一转,道:“既然如此,逢监正便将他请过来一趟!”
“既然陛下信的过,剩下的事情,就交由微臣处理吧!”
“哦?这大贤难不成连朕都见不得了?”
“那倒是不是。”逢九安显得很是尴尬,“实不相瞒,他是哑巴,万一相见之后,再给陛下添堵,反倒不利于龙体安康。”
陈仲理明白了,哈哈一笑,转既发布了一道口谕:“让大贤近几日便弄些试食的金药出来,供朕品鉴一下!”
“微臣遵命!”
逢九安离开之后,陈仲理不由得摩拳擦掌,真是渴了就有人送水,饿了便有饭食主动送上门来。
……
司天监内,逢九安坐在桌案边上,似笑非笑的对着秦炔说道:“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金药这东西,之前还真是没有研究过,不过倒是有一味药,可以尝试一下!”
逢九安兴致正浓:“说来听听!”
“宫里有蔗糖吗?”
“有的,不过阁下要明确一点,这可不是哄着小孩儿玩,所以,办事认真负责点,不要弄点糖球就想哄骗本官!”
面对他的警告,秦炔淡然一笑:“若是不信在下,大人可以自己去研制一下。”
“你…”逢九安正要发作,却将情绪很好的掩饰了下去。
“两天之后,过来取药!”秦炔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看你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本官就再忍你几日!如果不行,再一起跟你清算!”
……
南豫州城下,大战还在继续,曲靖有些捉襟见肘,号炮响了几次,还是不见坡上后军支援。
“杀出重围!”曲靖仗剑下了一道死命令,随行的军士尽皆响应,可是,也只是响应而已。
大战之内,最忌讳的便是死缠烂打,不得脱身,可是如今的情况,恰巧就是如此。
南豫州兵马此起彼伏,都只是冲突一阵,悄然退下。
曲靖所部兵力有限,哪受得了如此纠缠,他深刻的体会到,这就是着了对方的“车轮战”。
他一直在等待坡上的矫通善闻见号炮前来驰援,可是他绝对想不到,此时矫总管的境况比他还要危机。
主将负伤,随行之人只能力保,哪还有闲暇的精力去策应友军。
在诸将护佑下,矫通善几经周折才算得脱,可有件事情让他颇为不解,疑心也陡然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