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坎过得去。但面子嘛,脸都被自己的巴掌抽肿了,就算不充大也要捂严了。可偏巧我这人又潇洒惯了,不想白白遭罪只能拉着他给我垫垫背。地暗星落进逆流,别小瞧了那余焰,单是这点微不足道的光热也能燎了近旁的宿星。”顾北辰写满担心意味的眼波石雕般定格在华灯之下周蕙西灿若星芒的脸上。
莞尔的笑保持在唇畔,周蕙西顺手从桌膛抽出椅子,她礼貌的整理着裙摆继而坐在那张椅子上,她将落在耳前的碎发甩到耳后,在这之后又向前略微倾了倾腰身准备正面直视顾北辰。
“请问现在我可以坐在这吗?”华灯在周蕙西的脸上映出白里透明的光晕,连被咬得不留血色的嘴唇也不由自主的抖索起来。
“要不是听你半天没头没脑的牢骚,想必我对你的认知和整栋清逸学院里所有人的看法是一样的,你是学渣,是最让导师同学厌恶的捣蛋鬼。今天一见,不想彻头彻尾的学渣里也有学杂的潜质。”
周蕙西的眼睛亮比夜灯,却比夜灯还要亮数瓦。“和聪明人交往可以培养情智双商,而我从一开始就将目标对准了爱情。如若爱情、能力双丰收,看来这个秋天我收获属实是不小,沉淀下来的技巧用来积攒阅历。”
“就算我不欢迎你,你不也一屁股坐在我近前了。就算我有心赶你走,你能听我的话吗?”顾北辰重新走进锦簇的紫鸾花丛,又从中迅速摘下一朵即将凋落的花。
“嘴巴长在你脸上,想怎么说都是你的自由。不过我要是被你的激将法惹毛,那我比你多出两年的盐可白嚼了,不中用的盐在需要的人那里还能炒出一盘好菜。”
顾北辰噘了噘嘴,故作遗憾的边往座位走边轻叹着道。“看看这两朵花,周蕙西小姐更青睐我手中的哪一朵?”说话间他将手指死死钳住在距胚珠最近的花萼。
周蕙西低下头瞥了眼顾北辰手中的花,短暂诧异过后,她再次凝神望向顾北辰负气道:“有区别吗?两朵花都是枯萎的,这样的花拿着送人,你这是纯心敷衍还是这做派大有深意。”
“还有你这一打岔我差点咽下一句话,我只知道不论是清逸还是这里,顾少你的话都能奏效。不过以我的性格出了这儿的门,我周蕙西一定照着原样还回去。”话音刚落,周蕙西调皮的咬白了桃粉色的唇。
“精明如你,我竟傻傻以为你能分辨出不同来。一朵从含苞盛开到凋零的花,一朵不及开放就枯萎的花。就算都掐在我的手中失掉水分,这生命存在过的意义也因谢掉的轨迹变得大不一样。”顾北辰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