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指了指两朵花。“至少要为自己活一次,否则再精致不过也终究是傀儡。“
周蕙西的眼中闪烁着愤恨的光芒,鼻翼上挂着一排细密的汗珠,微微颤唇间水珠湿润了朱唇,“还想敲打我,从我未落座你就应该明白我跟你不同路,既然不同路我何必搭上你的顺风车,送别人送到目的地我再原路折返,我脑子里要进多少水。”
“不同路还有殊途同归的可能,至于我们会不会是殊途同归的结局,或者周蕙西小姐会不会另辟蹊径,不出来溜溜,怎么知道答案呢?难不成你爱搞预算。”顾北辰慢条斯理的说着话,那眉眼中写满了愚弄。“女生的第六感一向很准,可是在你这里,没有信号、不在服务区,还是连上wifi但网路始终杵在忙线上。“
“你,算了。“周蕙西白了顾北辰一眼。但很快她便收回了敌视的目光。殊不知她明明气得直跳脚,但在周蕙西脑子飞速旋转试图挤出一两句话扳回一局却始终收罗不到半句可用之时,她还是如常日般选择默然一笑。不过这种笑就算脸僵到抽搐也真实的滴水不漏。
深沉的夜灯下,两个人都未启齿,这无言的默契也太精准了些。
舞池的歌手操着烟酒嗓唱着叫不出名字的民谣,沙哑的声线,浮夸的深情,加上让人看着莫名其妙的舞步。仔细听的人听的是一头雾水,但零星之间仍有人站起身拍手称快。
“啪!”又是一记不重样的扣指,就连清脆的口音都是大相径庭。
“给我来一杯tomo
ow,再给我身边这位女士点一杯Love
'stea
。”
当刚刚那位碎嘴的服务生将酒客客气气的递到周蕙西面前时,她那张化着浓妆的脸蓦然一沉,倘若被人拿着温度计测量一番那脸上的温度定低过了北极雪。尤其是当她瞪大眼睛望向酒杯,晶蓝的水纹微微泛着晶蓝的珠泡,乍看都像极诅咒的火炎。
“你什么意思,我警告你最好别在我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要么就跟我换换,要么你这好意我是用心断不会领。”
“一杯酒而已,至于摆出一副吃人的架势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小气吝啬,不好相处呢?至于喝还是不喝,你不喝说明你还不够渴,这酒和水是一样的,越到渴过劲时才知量太少,可惜杯子的容量就只有这么个高度,上上不去,降也降不来,卡在半吊子的位置是既不解渴又更想喝,抓心挠肝就是没有,只能眼巴巴的干耗着了,你看那头的酒架,我估摸着我们同酒架间距超不过一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