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开一瓶洋酒,一杯接着一杯的猛灌自己。那一刻严雅若彻底寒心,面对自己丈夫正生生的撬着自己的嘴,她配合的猛喝了一大口。
“只要你闭嘴,就没有人会封你的嘴。”宋默生嘴角一撇,奸邪的一笑。“就算是我做的又能怎么样,你有证据吗?你有命拿出证据与我当面对质吗?”
宋伯母扳着手中的另一只酒瓶,气恼得咬牙切齿。”你别以为我是故意揭你伤疤的。我是来救你的。我不过是想和你说说心里话而已。是啊,我身边的所有人都被你。。。。被你,,,算了,算了。“心里难过好一阵,她倏然抬起头,擦了擦眼泪。“一定要赶尽杀绝吗?斩草除根?他们可都是普通人啊,是不会站在你的对立面上的不是吗?还有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待我的家人。他们又何错之有呢?”宋伯母气得不轻,她狠狠跺着自己铮亮的舞鞋。
“利益对立,观念不合,防微杜渐这就是最好的理由。一个口口声声说会为你好,却日日盯着你丈夫错处无限放大的人。你觉得他这个朋友很可靠吗?就好像他是god,而我是魔鬼。我告诉你出了宋氏的门,我照样是堂堂正正的大善人。”宋默生一本正经的走到严雅若面前,两张同样不经风月的脸贴得越来越近,就连两张同样凌厉的巧嘴也即将贴合。
”你知道我为何怀念那个时候吗?你以为我是怀念你的暗送秋波吗?你是在给你的老情人暗通款曲并给自己铺路吧。把我骗到手再找个机会独吞我严家产业。宋默生啊宋默生,,要不是郑茜遇人不淑,将你们的计划一字不漏的告诉了闺蜜,我还真是被你们蒙在鼓里,到头来竹篮打水,自己的家业都拱手让你这畜生。真不知道是我太无私呢?还是你太阴险卑劣。“
“砰”酒瓶震碎在宋伯父的脚边。
“你疯了是不是?三年药也治不好你的臆想症。你再敢多嘴一句,我就把你丢进疯人院,让你和受尽屈辱折磨的郑茜作个伴。到时候别怪我不念旧情。”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你刚刚说念旧情。。。念旧情,哈哈哈哈。”宋伯母鬼哭狼嚎似的苦笑道。
“你别逼我,最好识趣点,要不是看在你们严家助我一臂之力的份上,我能给你这母老虎善始善终。”宋伯父愤愤道。
迷离的灯光照耀在洒了一地的猩红液体上,两个分处爱恨两磁极的人中间隐约出现了一条泛着恶臭的欲望长河。
宋伯母笑着直了直身,她将被玻璃酒瓶刺破的手叉在腰间,又一脚踩在宋伯父的领带,她低着头柔声说道。“你以为我和她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