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一样天真,会被你的花言巧语骗得团团转吗?说起来她当年可真是个好演员,只是演不好你的对手戏。”面对宋伯父的踹息不语,宋伯母压低声音惋惜道:”郑茜那个贱蹄子,她连勾勾手指头都得吓掉魂儿。跟我抢男人,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羞不躁,死不要脸。像你这两面三刀的人当然要和我这疯子配成对子啦!”她专注的盯着面前的他。
“死者为尊,出言不逊是要遭天谴的。”宋伯父沉着一张骤变的脸,一本正经的做着腔调道。
“死者为尊!“宋伯母冷喝一声。”没记错的话,宋先生入了严家的门便恨不得和原生家庭断绝血缘关系的冷血动物,也配用大道理教育我。当我是白字少女没念过书吗?”宋伯母眼睛里直冒火星。“世人都说狼虎生残,但尚且认亲,你呢。我倒是想问问我亲爱的宋会长,您的心里可住着什么人那?”她问得干脆,连带着点在他心口的手指就像是在剁碎食物似的。
“遭天谴。”宋伯母懒得看他,她微微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
“若不是出身富贵,我是不是连那贱人的下场都不如呢?前车之鉴,前车之鉴啊。你这哪里是念旧情,除了自己你爱过谁?”
宋伯母再次愤怒的挥舞着手中碎了一半的啤酒瓶,澄黄的液体沿着残缺的瓶壁左右激荡着飞溅下来。
“够了,真是够了。我不就是陪着重要客户应酬去了这才回来晚的。你至于对我大吼大叫吗?还罗列了一大堆无中生有的罪证。“无语的宋伯父按了按额头,对着缺角的镜子整理着仪容镇定道。他转过身,再次绕过她的视线。”再说就凭如今你我的地位,我不把你轰走,已经是处处留情了,还能许你在我跟前放肆。啊?!!!让你骑在我头池骂我,诅咒我。让你将屎盆子统统扣到我头上。”
宋伯父用更加凶狠,甚至说是邪恶残忍的眼神回盯着宋伯母。他勾着粗糙的指头对准了宋伯母端正的鼻梁。“还想继续砸东西是吧,砸!砸啊!你不说这都是你们严家的东西吗?你尽管放心大胆的砸好了。狠劲砸,有本事一把火把房子点了。我们一家人都给你陪葬。”
宋伯父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被他刚刚推坐在沙发椅上,等了他半宿的宋伯母。他如酗酒的醉翁般动作生猛的拂开她扎着碎玻璃片的手。
“宋默生,我严雅若这辈子从来都是说上句,今天就算我请求你,请求你及时收手吧,不要再一意孤行了。我害怕你一错再错下去,终究会成为别人脚底下的肉垫。你会被世人耻笑、唾骂的。”宋伯母一把揪住即将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