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相符的屋舍中,看到那个熟悉的姐姐半推半就的配合着一个男人的肆意抚摸,而那只淫邪的手慢慢伸进她宽松领口下涨红的肌肤。雪莉彻底失望了,她不知道姐姐眼中的幸福,到底是意味着什么?是希望破灭后的堕落,还是灰暗角落里随波逐流似的重生。
“半工半读也好,结婚嫁人也好,还是说遇到富家子弟和他搭伙过一段生无可恋而又纸醉金迷的时光。原来你对母亲承诺的会努力进取全都是骗人的空话。直到今天我才看清你的真面目,原来那个乖巧温柔的形象都是你蒙蔽我们,让我们对你放松看管的最好伪装。”
眼中的一切无语得让人忍不住惺惺作呕,特别是从房舍附近随风散发着的乱糟糟的垃圾味道辣得雪莉悬在眼眶里打转的泪花愣是不能凝结成泪滴滴落。那一刻雪莉想起了姐姐雪曼还在家中的情形。只要妈妈稍稍懈怠一天,她便躺在成堆的垃圾中间,不知道的还以为姐姐雪曼也是用铺天盖地的垃圾堆起来的女娃娃。
“这么穷酸的家庭还用收拾吗?收拾、收拾,难道就能把一贫如洗的鸡棚变成富丽堂皇的花园洋房?既然不能,我为何要像你一样像个蜜蜂似的忙个焦头烂额却还是什么都换不来呢?真是糟糕,一想起来那些人模狗样的家伙口中骂骂咧咧的浑话,我真想结束这么没有意思的人生。”多少次雪曼抱着脏得掉渣的旧衣服,无精打采的边向卫生间走去,边滔滔不绝的抱怨。“不能给我创造很好的生活环境,让我抬起脑袋做人就不要把我带到这个世上好吗?你知不知道那些卑鄙无耻的家伙奚落我说我就像贫民窟里的野煤球时,我有多么讨厌这么卑微的人生吗?你以为全家里只要我努力进取,就能让我们摇身一变成为让人眼热的富人吗?明明输在了起跑线上被人落下天差地别的距离,你让我拿什么去飞奔,人家坐在加长林肯上,我呢?只是靠着一双被藤草刺破的脚吗?”在妹妹雪莉面前,雪曼终究没有抗住,她就像个弄丢了心愿瓶的孩童般默默的蹲坐在掉皮的墙角,拼命的嚎啕大哭。雪莉向门口小心的张望着,她犹豫了片刻,跪在姐姐身前,一边小心的将她护在怀中,一边轻轻拍着她颤抖不停的肩膀。
而直到姐姐离开家里的头两年,甭说是抱怨,姐姐温柔得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透明人,虽然隔三差五,她也会沮丧的对雪莉讲两句激不起任何斗志的灰色玩笑,“蹩脚的扮演着富家女孩,只是为了去和真正的公主坐在一起读书,那种滋味很酸爽吧?她们有没有拆穿你的假把戏?对了这次组织去露营地,你们都吃了什么?烧烤吗?如果是烧烤,那她们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