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商人都是这么表里不一啊。”
“我还以为社长会认为这也是我的手笔。”
顾北溟担忧的望着他,窗外的雨珠越来越密,他的心里不停打鼓。尽管对于无法控制的场面,顾北溟很生气,但他的嘴角依然噙着微笑。
“真会开玩笑,你要是有如此本事,我现在更不能安然无恙的站在你对面好好说话了吧。”
“该担忧的应该是我吧,话说社长您没有在豆浆里下毒吧。”
“我要是能那样做的话,早在三年前,你第一次在这里当着众位理事的面反驳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做到了。”顾北溟眼中含笑,看不出任何虚伪的成分。
“看来您是对我恨之入骨了啊。”短暂的轻松过后,连勋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又说了一句。
“那要不要我以您的名义发一通简讯让他们迅速来公司集合。”连勋频频看了看手表,他有些为难的问道。
“还叫他们来做什么?还来开会,是来看我出丑吧。瞧瞧自己这几年的努力都是在做一桩怎样的蠢事,在父亲亲信的眼里,我这个社长一定做得很优秀啊,至少学会了力排众议,是这样吧?”
“会长的亲信,你不会直到现在还将我划分到您父亲的阵营中吧。”
顾北溟使劲盯着连勋,连勋对这个问题感到好奇,他忍不住反问道。
见连勋丝毫不回避自己的目光,顾北溟灿烂的笑了笑。
“直觉告诉我,昨天家庭会议上那些还算不得数的口头约定一定是被什么人带到了公司,这样设想的话所有人都已经预见到我即将面临的惨状了吧。”
“社长您想得太多了,刚刚您不是自己都说到公司里的所有人都是大大小小的商人。作为生长在商人世家的您应该知道在利益与义气之间,大家会做如何选择吧。而我刚才从会长室下来并未见到会长和北辰二少爷啊。”
“那么你呢,如果你是那些人的话马上也不会站在我的身边了吧。有时候我是真的搞不清楚你是怎么想的。一边在父亲的面前卑躬屈膝,一边在我身后听凭号令,还有昨天家庭会议后你擅自见了顾北辰。作为我的人,你半个字都没有向我透露过北辰的意图这一点就太可疑了。如果是父亲的人,那么我的疑惑也就迎刃而解了。对于你如今的上级也就是我,你要怎么跟我解释呢。”
“我们之间并没有涉及到公司事宜,只是谈些别的。”
“在事业心很强的男人心里还能揣着私事。”说话间,顾北溟的眼神很空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