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解嘲的说道。
“怎么说他曾经也是我的好朋友啊,这一点您应该是清楚的才对。在您十八岁刚刚接手公司事务的时候,我就和您坦诚过,难道您忘记了吗?”姜连勋本能的说道。
“也对,如果你连朋友交情都能割断,我想你说出口的话我就更不能轻易相信了。”门是虚掩着的,对面的座位仍然空着,自己还没有逊位,他的安排就已经发挥不了任何作用,这在以顾氏集团事务为生活核心的顾北溟眼中无疑是奇耻大辱。
“我记得我刚入顾氏,是在你的帮助下熟悉公司事务的。那时候我就觉得你很神秘,果然我的预感一直都在线。”
“我也说过会长的两个儿子之中只有您是最像会长的,但是您与会长的强硬铁腕截然不同。”
“那么我和父亲相比,你觉得如何呢?我有没有可能成为下一个他。或许在连勋哥眼里我已经和他别无二致了吧。”
顾北溟的眼神看起来很空虚,而连勋的眼睛就像辽阔的大海一眼望不见尽头。即便他只是静静的凝视着北溟。
“不是...”
在短短几分钟之内,顾氏的别墅里便上演了惊心动魄的速度与激情。伴随着“扑通”一声闷响,顾凯麟的第二次昏倒震慑着这栋房子中所有人的生命力。而这样扣人心弦的一幕正好发生在北溟为公司筹备开空头会议的时候。
吧嗒,雨水敲打在布满白色雾气的窗子上。渐渐的,细密如针的雨珠画着同心圆向周围扩散开去。在那个没有任何子女,就只有一个见不得光明的女人陪同的家里,顾凯麟孤单而绝望的躺在被鲜血染得通红了的地板上。
“会长!”
“会长您怎么样。”
“会长...!”
郑世兢的喊声越来越焦急,她声嘶力竭的拍打着被反锁的书房门。“怎么办?会长您可千万不要有事,想想我们的儿子北辰。”保姆翻遍钥匙盘但却始终找不到顾凯麟书房的备用钥匙,看来无论怎么着急都打不开那扇门!郑世兢顾不得许多甚至顾不得自己作为顾氏女主人的身份,她奋力的撞向大门试图将门撞开,伴随着她每一次努力,除了滚烫的热流就只剩下那令人窒息的流水声。
“顾会长?”
“您听到了吗?”
被管家保姆们撞得半开的门里,闪烁着暗光的地板上到处都被鲜血染成触目惊心的红。在点点鲜血汇聚的中间,是一件被鲜血染红的乳白色家居服。
郑世兢慌了,她呆呆的僵在原地,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