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的,所以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始和那些股东们之间的对话。而且在安城的教育界她同样是个很受大家欢迎的人,但是在今天,不论如何她都必须和20年来的屈辱历史划清界限。或许是她已经感受到自己内心强烈的催促?只见她干咳了两声后终于像平日站在讲台前讲话一样,准备将心中所想酣畅淋漓的和盘托出。
顾氏集团顶层小宴会厅现场,所有人都看着投影仪内部关于最新产品发布会的最新动态画面。刚刚走进小宴会厅的文素利紧张的闭上眼睛,就在文素利站在众目睽睽之下若有所思的闭着双眼的同时,所有人都停止了手边的工作,大家的目光齐刷刷的凝聚到身体略显僵硬的文素利身上。文素利的心中充满了对过往的愤恨与对儿子的思念,尽管心中五味杂陈,但在扬起头面对大家时她的表情依旧冷静自若。
“文夫人,您怎么来了?为何无缘无故的中断正在召开的理事会?难道说是医院那边传来最新消息了吗?还是说因为会长身体的原因我们的对手向我们投来致命一击?”身着银灰色西服套装,身材魁梧挺拔的尹理事率先代替在场的所有人问出了心中的困惑。
“难道顾凯麟会长这一次真的凶多吉少,难逃死神的魔爪了吗?”
虽然大家望向文素利的眼睛里自始至终都看不到一丝哪怕是一闪而过的真正类似关心的目光,但文素利的眼中还是应景的出现了一种虚飘的惶恐感。
“至今为止还并没有出现令大家恐慌的情况,但连全国最知名的脑外科会诊专家都下了最后的通牒,作为家人的我们也只能听天命尽人事了。因为我的丈夫重病突发,加重了各位同僚心理体力上的工作负担,我很抱歉。“没有比再平常不过的问候语更恰当的开场白,至少在正式场合的确是这样的。文素利一边温婉的致歉,一边故作坚强的回眸微笑,看着她澄澈坚定的目光,大家静静的坐回在原来的位置上,从文素利的角度看去大家就和一棵紧挨着一棵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大树没有任何区别。特别是在短暂的交头接耳后,大家脸上重新浮现出的无比漠然的表情彻底打消了文素利心底的顾虑与忌惮。”还有我今天贸然打断大家原本的会议流程,是因为一件相比顾凯麟会长江河日下的身体状况更为紧急的事情。我不信任北溟和北辰,特别是顾氏集团面临内部产业转型以及外部更为低迷的经济市场的关键阶段,顾氏的集权就更不能因为只是顾凯麟儿子的血亲关系就将顾氏重担过渡到他们的身上。”
在座的所有人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