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蒙混过关的啊。”景阳坐在马车外头,对着弓着身子正要进马车的孤竹君说。
“你还是不要知道了。”孤竹君转头看着她,似有似无地笑着。
“别小家子气嘛,告诉我,说不定以后我行走江湖用得上的。”景阳扯着孤竹君衣摆,换上谄媚的笑,死气白咧地纠缠着。
“好吧——其实我跟守卫说,你是我从卫国带过来的瘦马,是要送到浮云楼去的。”孤竹君一脸认真。
“瘦马?驾——”,景阳鼻子都气歪了,奶奶的,占爷便宜上瘾了吧,怎么不说他自己是做小倌的?景阳一阵狂策,马跑得飞快,几乎把孤竹君颠下来。
跑了一阵,景阳突然反应过来,“我明明穿的是男装!”
“人家守了半辈子的边关,不至于这点眼力都没有。”孤竹君悠悠地回答。
“你……算了,那个浮云楼到底什么来头,能够唬住边关守卫?”景阳忍了又忍,终于回到正题上来。
“浮云楼嘛,就是许国最大的妓院,它背后的主人是皇上最器重的咸山王。”孤竹君探头出来,微笑着对景阳说。
你们许国真不是什么好地方,位高权重的人都明目张胆地开妓院,这不甚光彩的名头还成了过关的通行证,真是百姓不幸。景阳暗自腹诽,默默赶着马车。
“好了,你别气了,嘴都气歪了。其实我说你是咸山王的侄女,我奉命来接你回许国的。”孤竹君见景阳不说话,笑呵呵地接着说。
“那你是谁?马夫?”景阳偏过头问,反正长成这样的车夫她是不信的。
“我,我自然是你的夫婿了,哈哈哈哈哈……”孤竹君开怀大笑。
景阳:“……驾”
孤竹君笑得喘不过气,全然顾不得伤口:“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咸山王侄女嫁给姜庭深做侧妃了,我怎么可能说是她夫君,哈哈哈哈哈……”
景阳冷眼瞪他:“再笑,笑死你好了……”
老天啊,收了这个煞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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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皮的孤竹君,日常傻笑的孤竹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