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璃扔了酒坛,跌跌撞撞地奔过去,“白湛,白湛……,白湛!”
水中的人还没来得及回头,便被她整个人扑入水中,沉入水底。
他口中满是桃花酿的香气,那是他最爱的酒,一定是他,一定是他!
只要不睁眼,就不怕!
四片唇瓣紧紧地贴合在一处,谁都不想放开对方。
白湛早已不知喝了多少桃花酿,他不能光明正大地陪着她,又怕她烦闷,放她出去玩,结果她玩着玩着就跟别的男人一起洗澡去了!而且还是两个!洗完了还给人抱!而且还抱了那么久!若不是最后她那一句话,当时一道极雷便轰了过去!
知道你不省心!却不知道你这样不省心!
本君正一肚子的火气没处撒,你却自己跑回来送上门!那就怪不得本君心狠手辣!
殷九璃知道她的鸟人心情不好时一向粗暴,但是不知他何时变得这样粗暴。
每次想推开他,却又遭到更凶残的报复,几次想睁开眼睛,却又被一只手掌将双眼盖住。
她的指甲在他的背上抓出长长的血痕,牙齿在他肩膀上咬了一排又一排牙印,直到口中沁满了腥甜。
白湛的双眼如燃了火的海,干了坏事不老老实实认错,居然还敢反抗!
于是整片冰莲深处,便传来更痛的惨叫和更汹涌的暗涛。
……
当清晨的微风吹动莲叶,殷九璃伏在岸边,在温热的湖水冲刷中悠悠醒来,半截身子露在水面,被人用莲叶掩了。
“白湛……”
她稍微动了动,身后便碰到一个温暖的身体。
“战天行——!”
撕心裂肺的尖叫响彻了整座雪见峰,之后“啪”一个巨大的耳光在沉静的山峦间回荡!
殷九璃裹着莲叶来回转了几圈,“我的衣裳呢!我衣裳呢?”
“怕你醒来就跑了,所以藏起来了!”战天行挨了耳光,依然笑眯眯地望着她。
“战天行!你个混蛋!”她一手裹着莲叶,一手招出横空,便要杀人。
战天行自己倒是穿着宽大的寝衣,两步避开剑锋,绕到身后,身手极快地一手抱了人,一手按了剑,凑到她耳畔道:“这样舞剑,太香艳了,大早上的,不要。”
殷九璃快要被她气疯了,“畜生!你放开我!”
战天行的手臂却将她又紧了紧,骤然变了脸,“我抱着你便是畜生,那昨日那人抱你,你为何那样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