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这要是让父皇知道了有私兵,那八成大家都得身首异处。
“殿下息怒,我今日没空着手来,我是来给你送消息的。”
余择言突然灵机一动,随即信口开河了起来:“殿下,我手上的探子打探到消息,说这权寅是畏罪潜逃。”
“畏罪潜逃?”诩王又是一脸震惊。
“是,那护送队伍里的人并不是全军覆没,而是有贪生怕死之徒侥幸苟活了下来,说是路途中并无遇见什么武功高强的盗匪,那所谓的盗匪,就是负责的领队权寅。”
余择言胡说八道的功夫越发的精湛,这套词从他口中说出来自己差点都相信了。
“还有谁知道这个消息?”诩王皱眉,他轻声问道。
余择言信誓旦旦的说道:“并无第三个人了。”
“此话当真?”诩王的声音中少了些怒气。
“千真万确,择言敢以性命起誓。”
确实是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因为这消息本就是个假消息,假消息都是余择言前一秒钟刚刚现场编出来的,哪还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余择言悄悄直了直腰,跪了半天再加上这一阵心惊胆战,可算是给糊弄过去了。
诩王想了半晌,感觉突然降下来的怒气让自己血压有点低,他感觉到自己有点头晕目眩,于是紧接着掐了掐自己的虎口让自己清醒了一些。
虽然下意识的选择相信余择言,但他声音又提高了些:“千万不要告知任何人,我也不会提及你。”
余择言猛地点点头,还没等诩王让他起身,他便自顾自的站了起来。
余择言上前扶住诩王,那一身半的酒气令他半屏住了呼吸。
“我现在要立刻入宫,禀报父皇。”诩王想着既然有消息,就赶紧去说,别让别人抢了先。
余择言将他扶到座位上,给他倒了杯醒酒的茶水。
看着诩王喝下去后,他才开口劝道:“五殿下,您可慢点吧,就您这一身酒气入了宫,那还不得被陛下训斥,赶明儿也不迟啊。”
诩王一把推开余择言递过来的茶水,又拿了酒盏满上,嘴里嘟囔道:“也是,赶明也不迟。”
他倒了两杯,精酿没有了便倒了高度数的白酒递给余择言。
余择言一向不喜欢喝白酒,他闻着这味就想吐,但他还是接过来了,仰头一饮而下。
他欲言又止的看着闷闷不乐的诩王,他很想问一问到底今天在宫内发生过什么。
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