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是他闭上了嘴。
酒过三巡,让本来就是醉酒状态下的诩王更是晕上加晕。他白天那股从内到外散发出来的贵气已然不复存在,剩下的就只有这醉酒男子浑身散发的酒气。
他每一开口说话,余择言都想再远离他三尺。
可这诩王还偏偏就愿意拉着余择言说话。
“你知道吧,父皇派我辅助权司护去追寻那摄魂珠的下落,也是见了鬼了,那摄魂珠和权寅都像是凭空消失了般,怎么查也查不到。”诩王呢喃道,他哈着酒气,脑袋里有些许的不清醒。
“我知道我知道。”余择言轻轻点头,事情传到宫里那天他在场,自然是听说了。
“本殿下虽是司戍营的副将,手中有些人马,可那权司护总是处处压我一头,如今摊上这么个事,我已然两天一夜没合眼全力追查,好不容易查到点消息,可偏生去的晚错漏了,父皇大发雷霆,说我办事不力,权司护那老头子竟也火上浇油。”
诩王的话像洪水开了闸般全都泄了出来,听得余择言是头昏脑胀的。
他现在根本是一点儿也不关心五殿下,他满脑子想的都是住在南郊城外的袁保安和权寅。
于是他一杯接一杯的陪着诩王喝,仿佛完成任务一样。
诩王酒量很好,但是也禁不住这么喝。
他冲着递过来酒的余择言摆摆手,“别喝了,择言,明天还得进宫。”
余择言松了口气,好歹是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