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权司护便将这老管家的孙子接过来抚养,视如己出。
“火场里救出来的孩子…”余择言喃喃道,他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背着手在房间内走来走去,“火场里救出来的孩子有没有可能被掉包?”
“公子的意思是…….”
“去查一下火灾发生的当天袁保安在干什么,再查一下上元王族近十八年内的各个王爷王子的婚恋状况,特别是那些不算在正统里的,什么勾栏野史,看看有没有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的可能性。”余择言吩咐道。
虽然猜测的高度是没有天花板的,但现实毕竟是现实,在面对如此荒诞的设想余择言还是不愿抱有希望的。
如果一个带有上元血统的人混入了暗探总署,那后果真的是不堪设想,不仅余择言要为此付出代价,很可能连向上举荐的顾候爷和权司护家也跟着倒霉。
“是,公子。”沈焕应声道,“公子,有没有可能是权寅私通上元王族贩卖消息?”
余择言听闻,摇了摇头,“贩卖消息?不可能吧,权司护现在是二级官职,前途无量,再说了他家又不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