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她的眉头拧成川字,好看的眼眸半垂,朱唇半抿,像是有苦难言般来回在屋中踱步,晃得余择言直头晕。
“你到底有什么事要说?”
余择言有些些许不耐烦,长时间的休息不好会引发人变的暴躁。
见她仍没张口,他又道:“你要是再不说,那就让我先说。”
“停!”
顾念左手猛地一推示意他闭嘴,手掌都快贴到他脸上去了。
“我先说!”
她好像是在最后关头下定了决心,面目狰狞到咬牙切齿,最终还是一口气说了出来:
“摄魂珠在我身上。”
这句令人费解而又直白的话脱口而出后,空气都停止流动了。
只有说完这句话的当事人倏地松了一口气,咚的一声半瘫在椅子上。
余择言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眸中的怀疑丝毫没有掩饰的迸发开来。
“我想了很久,咱们都已经成婚了,一家人就别天天干那些两家事儿了。”顾念直起身子,眼神坚定的看着面前正半信半疑的男人。
她缓缓又道:“我也是想背靠大树好乘凉,与其信任别人,不如信任现在是在一条船上的你。”
“你怎么就确定我们是在一条船上?”
余择言冷哼一声,心中却是十分的混乱。这女人不按套路出牌,说话没个谱是成性了的,怎么这种事还能张嘴就来?
摄魂珠这么法力高强的圣器,会附在这样一个不定性的草包身上?
“要真在你身上也可以,但你就这么蠢,蠢到到跟我全盘托出?如若真的按你所说,你就不怕我哪天夜里毒杀了你,好神不知鬼不觉的取走摄魂珠?”余择言的语气咄咄逼人,态度也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嘿我说你这个人怎么一点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呢!”
顾念有些搞不懂他的脑回路,本来这么简单的事情非得复杂化处理是干什么?
她清了清嗓子,故作姿态的伸出手,对着桌上那茶盏发力。
“看好了哈。”
她铆足了劲心说这不能表演砸,不然以他多疑的性格又要怀疑自己。
桌子上的茶盏却纹丝不动,一点要腾空而起的迹象都没有。
余择言的表情瞬间变得古怪了起来。
“你觉得我很像傻子是么?”
他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一眼顾念,波澜不惊的问道。
顾念嘶了一声,隧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