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来咚咚跳了两下,顺带着还做了一套之前上学时熟练记住的全国中小学生广播体操来热身。
她不信邪,这次屏息凝神,全身心都投入在这件事中,脑海里自然是集中精神。
那茶盏当即“咻”的一下飞到了顾念手中,她将其一把稳稳的抓住。
“你看,我给你证明了吧!”顾念得意的捏住这茶盏在余择言面前晃。
余择言倒也没着急说话,他只是拿起了桌子上其他的茶盏,给自己倒了盏茶喝。
待到茶水温润入肺,他才缓缓说道:“这并不能代表什么,隔空取物,我也会啊。”
只见他漫不经心的将手一挥,窗边烛台上的蜡烛便以急速飞了过来,稳稳当当的落在了他骨节分明的手上。
那蜡烛周身还有些渣滓,余择言嘶了一声,赶紧将蜡烛扔到桌上,掏出了一块方巾擦手。
在一旁观看了整个过程的顾念目瞪口呆。
“凡是用内力的,练习熟练,这不算什么本事。”
他清冷的语气中带着些许不屑一顾,让顾念刚刚的得意忘形瞬间尴尬到下不来台。
她一介现代人,武功都没学过几招,扎马蹲都蹲不稳,更别说什么隔空取物了。
能托摄魂珠的福做到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他还想要什么自行车?难不成我要现在翻个跟头在地上腾云驾雾的飞两圈,他才明白我说的都是真的?
顾念感觉到余择言的话语中满是赤裸裸的嘲笑。
她气不打一处来,“你爱信不信,不信拉倒,你不信我就去找权寅,将摄魂珠还给他。你再也别想找到摄魂珠!”
余择言无语得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去吧,你上哪儿能找到他?”
呵,他说的还真是,自己上哪能找到那个神出鬼没的神经病。
余择言缓缓放下茶盏,他抬起眼眸,四目相对间他薄唇微启,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你告诉我,摄魂珠到底在哪?
你刚刚有几句话说的不错,背靠大树好乘凉。你我已是成亲的人了,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唇寒齿亡,你懂不懂?
当然,我也可以在悄无声息间做掉你,然后随便寻个由头说你病故了,摆出几幅伤心欲绝的样子给世人看。
我没时间和你耗,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说便想好了再说,不要再说些玩笑话逗傻子玩儿,说与不说,一念之间全凭你定夺。”
他的面部表情波澜不惊,用着最云淡风气的语气说出来最令人毛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