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瞥了余择言一眼,表现的自己感觉非常莫名其妙。
余择言摇摇头,虽然权寅表现的极其正常,但人通常是掩盖不了自己下意识的动作的。
就好比,权寅紧张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的摸鼻子。
余择言笑了一声,又继续道,“可是据我了解,你和权司护并血缘关系,你只是权司护府上管家的孙子,对吗?”
权寅神色一凛,眉头紧蹙:“你调查我?”
他没有想到,余择言竟是连这个事情都能查的出来。
余择言点点头,又摇摇头,“算是吧。”
他倒是承认的很爽快,承认过程之中不带一丝拖泥带水,直白的令权寅感到惊诧。
“你想做什么?”权寅追问道。
“我不想做什么,我就是单纯的好奇,问一问,再者,你既没摆脱我总署探子的身份,还是要如实对上司说实话的。”余择言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只是这袁安的死,被诩王污蔑到了顾念头上,为了避免被动,我需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袁安死的时候,我还在地牢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我怎么知道?”权寅没好气的说道,到了今天,他每每想起自己被关在那污糟地方足足有将近十多天,就很是闹心。
不仅被当成逃犯东躲西藏了很久,又被弄了牢里去了。
呸。
“你真不知道他怎么死的?”余择言又问了一遍。
“我们尊敬的世子殿下,您现在莫不是怀疑我干的吧?莫不是怀疑,是我找别人干的吧?”权寅眼睛瞪的都大了三圈。
无语的睨了一眼余择言,他没好气的又道:“大概率是诩王干的。”
余择言皱眉,“诩王做的?”
可是他与那袁安有什么仇非要去杀人?
“你还好意思问,要不是你天天派人盯着我,那诩王能发现吗?”权寅嘟囔道,白眼一翻,想想就很生气。
“我是派人跟着你,但是我又没告诉诩王,出卖你的人又不是我。”余择言反唇回击道,怎么一转眼,又变成自己的不是了。
“我不管,就是你,你俩之前关系不错。”权寅耍起了无赖。
袁安死的莫名其妙,按理说他应该是没有什么仇人的,可是不知为何就惨遭毒手。
从地牢里出来后,父亲盯自己盯的紧,也没有什么时间去调查袁安的死。
但是他有听闻诩王把顾念弄到府衙去审判的事情,他不明白诩王为何对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