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死如此上心。
可是后来诩王的一系列操作让他想清楚了,不管是谁死,怎么死,诩王都是想借机会打压余择言。
眼红的,无非就是余择言手中的暗探总署罢了。
“听说,你又归入诩王门下了?”权寅讪讪的说道,“都被人往死里整过好几次,还能和好如初,你俩可真是真爱。”
听到这话,余择言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他摇摇头,否定道:“没有。”
“那你还请他去府上做客做甚?”权寅反问道。
“你不用管,操心好你自己便是。”余择言淡淡的回道,脸上没有一丝异样的表情。
“我不管,我才不管,等下次诩王再把你往死里整,我可不去救你。”权寅嘁了一声,白皙的脸被凌冽的寒风吹得通红,活脱脱一幅小媳妇模样。
见权寅胡搅蛮缠,余择言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他掸了掸身上的浮灰,拂袖离去,留下权寅一人在风中凌乱。
书房外的院子里,余景焱正对着这具尸体出神。
垂首于三尺之外静立的文元悄悄走上前来,道:“殿下,这人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余景焱喃喃道,这可真是给他送了个大礼,但却又是给他找了个大的难题。
怎么处理,他还真没想过。
按照余择言和权寅的话来说,如若现在就将这层窗户纸在陛下面前捅破,很有可能被诩王反咬一口。
可是这尸体,就这么放在锦王府内也不是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