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大怒,重重的拍了一下床岸,“他怎么敢对我女儿下手!这事儿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这火气倒是在余择言的意料之内,他立刻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单膝跪地,“岳丈大人息怒,都是我不好。诩王想要我手中的暗探总署,就联合周钊一起来对付我。”
“你确定这事儿是他干的?”顾侯爷眉头紧皱,眼底微微闪着怒气。
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不是不懂这个道理。
余择言点点头,肯定的说道:“确定,还有一事,关于那夜的尚阳门失火,应该也是诩王做的。”
顾侯爷一听,眼睛瞪得贼大,轻声呵道:“这事儿可不能乱讲。”
设计刺杀皇帝,那是死罪。若是处理不好反而被反咬一口,整个顾家都会跟着陪葬。
“我没有乱讲,上次绑架念念的一个名叫老虎的黑衣人,在尚阳门失火那夜也要露了面,但是被念念认出来了。”
“那人现在在何处?”
“他的尸身,已经被我给了余景焱。”余择言回道。
顾侯爷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用意,把这事情透露给锦王,然后坐山观虎斗,明哲保身。
“岳丈可知,关于立储一事陛下的意思?”余择言试探着问道。
见面前的老丈人神色平常,他又催促的问道:“岳丈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