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权寅发疯,余择言气得要死,“你不能进来,你进来我保证不了你的安全。”
“我不用你保证我的安全,你让我进去。”权寅也气的要命。
余择言干脆不搭理他,扭头问詹清:“你是有什么事儿?”
詹清话回的很快:“我好像知道一些关于此次疫病的事情。”
“你知道?”余择言眉头紧皱,“你怎么会知道……”攫欝最早攫欝
“我嫂嫂……”
詹清话还没说完,余择言恍然大悟。
“害怕吗?”余择言问道。
“什么?”詹清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害怕这疫病吗?”余择言轻声问道。
詹清摇了摇头,他不害怕,他一无所有,孑然一身,他害怕什么?
余择言冲着那侍卫挥挥手,指着詹清道:“放他进来。”
侍卫们有些迟疑,互相看了一眼。原本的命令是谁也不能放进来,可是长宁世子现在又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放还是不放,这是一个问题。
“你们把他放进来,他一时半会也走不了,出了什么事情,我担责。”余择言又道,冲着那些侍卫们点点头。
这才有一个侍卫闪身,让詹清进去。
詹清动作很快,立刻就闪了进去,身后的权寅也想跟着进去,可被眼疾手快的侍卫拿剑顶了回去。
“你的顶头上司权司护知道你现在拿着刀对他的儿子吗?”权寅气愤的说道。
那侍卫摇摇头,“不知道,我们这批人现在只听从世子的号令。”
“余择言,你快把我放进去!”权寅怒道。巘戅宝来巘戅
“你有什么事儿你在这说,我就把你放进来。”余择言协商道。
“我知道,那个谁,就你懂,他手下的那个李老六,就是被亓国公扣押下来的那个人,是这个刘李村的。”权寅赶紧说道。
“你就是为了说这个事?我知道这个事。”余择言皱眉,觉得自己在与他浪费时间。
“还有别的!”权寅道。
“还有别的什么?你能别说话大喘气吗,现在都很累很烦,你有事就快说。”余择言有些不耐烦。
“还有就是,他家有本账簿,那本账簿很重要!”权寅轻声说道。
有些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实在是不好开口说。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人多眼杂的,混着谁的眼线。
“那个账簿,我要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