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手!”权寅高声说道。
“账簿?”余择言一愣,李老六家的账簿?那定然是藏了些什么东西的。
“你快让我进去,我拿完东西就走。”权寅喊道。
余择言还是冲他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他进去了以后,就出不来了。
这里是传染源的初端,从这隔离区出来后,还得自我进行隔离一段时间。
而且到了现在,余择言都不知道,他自己能不能全须全尾的从这里出来。
“你先回去吧,等我拿到手了就给你。”余择言冲着他喊道,摆了摆手,头也不回的走进去了。
留下权寅在门口气的发疯。
账簿…….?余择言心里默默的想着,什么账簿?
那张家的账簿不是已经再陛下手里了吗,权寅这次是打哪儿来的消息,还要账簿。
不过看权寅这个样子,倒也不像是空穴来风。他还是加快了脚步,快点向着村子里跑去。
权寅在外边气的要命,又跺脚又发疯,临了还是没能进去。
那看守村子的侍卫就是一根筋,怎么也不听权寅的话。
权寅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最后的小丑。
余择言回去了后,直接找到了季朔,问他关于李老六的家在哪。
这事情,季朔记得很清楚明白。
毕竟自己刚来的那段时间,由于说了真话导致自己被李老六的帮手关在屋中关了好久。
季朔给余择言指了指,是在村子最尽头的那个院子。
那院子从外边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余择言刚进了院,也没有发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直到进了内院里屋,才发现这里是别有洞天。
整整齐齐的一箩筐又一箩筐的银钱串子摆放在这里,富贵的打紧。
这富贵,是浮在表面上的富贵,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夸张,就连在皇宫内,也很少有这么放钱的吧。
余择言进来的时候,屋里安安静静的,什么人也没有。
等到他一回身,一个粗壮大汉悄无声息的站在了他的身后。
“你是谁?你有事儿吗?”那粗壮大汉问道,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劲。
“有事有事。”余择言打着哈哈笑道,“我是来统计你们这有几口人的,好做一个登记。”
“你做登记,你跑里屋来干嘛?你有没有点素质?”那粗壮大汉又道,下意识的往余择言面前逼近。
“大哥,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