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仰天大笑着,似乎是用这种方式,派遣着过去那些年,心中所有的不满和愤恨。
即便,他现在当上了太子。
“要杀快杀,别废话那么多。”一直持着剑不出声的黑衣人忽然开口说道。
“是啊,他说的对,你要杀快杀,别再迟了,反而被朕杀了你。”被剑抵住脖子的皇帝也轻声附和道,一点都不像性命被握在别人手里的人。
“等一等,我有话想要问。”太子冲那人摇头示意。
皇帝现在只不过是自己手中的人质,只要他一声令下,那剑一抽,脖子一抹,鲜血四出。
他还有什么活路?太子根本不明白,皇帝为何还那么沉得住气。
“你不必问了,你想问什么,朕都知道。”皇帝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太子想问什么?无非就是那些他心中一直解不开的郁结。
他想让皇帝亲口告诉他,亲口承认,自己没有被废的可能,想得到皇帝的认可,仅此而已。
“你要是今晚上有能耐杀了朕,朕便觉得你还有三分可取。”
像是看透了太子的心中所想,皇帝从嘴中不轻不重的缓缓吐出来这句话。
这下子,可是真的将太子惹怒了。
为什么都死到临头了,他还能在嘲讽自己?为什么承认自己有这么难?
窗外的雷声轰响,大雨滂沱。余景焱策马疾驰在雨幕之中,身边还有刚刚被从床上拎起来的权司护。
身后跟着的,是一部分平时备用的卫戍营侍卫。
余择言不养兵,手底下没有什么人,有的只是十几个总署的亲信,现如今已经被沈焕都安排在长宁府中照应着,生怕出现什么问题。
余景焱一行人走的是正门,正门离着天听殿和东宫很远,好像仍是风平浪静的。
他们走到正门前,不停的叩着宫门,却没有人回应。
不断的叩门声,在这个寂静的只有雨的夜晚里疯狂作响。
“怎么回事儿?”
敲了半天依旧是没有人回应,余景焱不禁感到有些疑惑。
“您在这等一下,我去看看。”余景焱冲着权司护说道,然后立刻飞身起来,沿着宫墙飞了上去。
他轻飘飘的飞跃宫墙,到了皇宫内里,却发现原本应该在值守的侍卫都不见了踪影。
心中瞬间一沉,有些不好的预感浮上了心头,余景焱赶紧大步跑过去,将宫门的门闩开开。
“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