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焱只留下一句话,便连忙急着冲向天听殿。
一路的飞奔,路上竟是连一个影子都没有看见,雨幕袭来,他速度极快,快到暴雨袭身却衣衫不湿。
越往天听殿的方向走,空气中越是弥漫着一股浓厚的血腥气息。
大概是雨下的巨大,将那些混着泥土的血色都冲刷干净。
余景焱的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了。
他很是急切,急的都脚底生风,这是他在这原本不允许使用轻功的宫内第一次破了禁忌。
现在还哪儿管的了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了?规矩的缔造者,都不知是生是死。
他一路狂奔着,感觉自己的一生都从未这样的急切过。余景焱第一次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知道,不能早点阻止太子的计划。
明明,明明余择言已经提醒过他的。他也知道最近京中事儿多,又有一部分人手被分散了出去,可是偏生在这种时候,中了太子的计谋。
他不敢想万一,真的不敢想。若是万一,万一到了最坏的结果,自己也是为鱼肉,他为刀俎。
余景焱现在就只期盼的,太子能够残存着些许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