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眼珠一转,摸出了以前夏飞扬给我升过级的通行证,这些警官输入电脑一查,继而对我的态度猛地安百六十度大转变,热情的让我有点纳闷。
花姑和马天宇倒是没什么反应,默默的跟在我后面一直到通过边防士兵的检查。
“你说,这些人是夏飞扬的部下,还是军委主席那儿的人?”等车开出一大段距离之和,马天宇这才凑上来小小声的在我耳边嘀嘀咕咕道。
我全然不在意的告诉他多半是夏飞扬的人,若是其他势力的话,就不会对我们那么松了,能扣下来的绝不会放过。
从边缘往平原中心的路并不是那么好走,即便周围除了一望无际的青葱野草和湛蓝天空,我开着车整整三天都没能找到刘洋和我说的方位。
“停车吧,”花姑开口,我没法儿,只得狠狠拍了下方向盘无奈下车。
本以为有了明确的位置,找起来不会太难,事实却给了我一记响亮的耳光。我把越野车开进旁边的一片小树林外,靠着一颗老槐树停好,继而再用符阵做好标记,最后哦才将越野车用障眼法掩饰起来。
“都那么多天下来了,我都不知道这里是哪儿了。”马天宇在我停车的时候用法术确认了一下方位,发现我们确实都没走错,而是全部按照刘洋给我的线路来。
居然这样也能找不到基地的位置。
我两手叉腰,眯着眼望向前方,除了郁郁葱葱的树木,还真看不到任何一块像是基地的地方。
“也许他们也是用了阵法为自己打掩护了,既然军方的人能不间断的为基地运送物资,那就一定有明确的方位。”我不死心,接连摆了四次定位符阵,然而却一点儿用没有。
不管从哪个角度施法,地面上的罗盘都是疯狂的转动,找不着地儿。
“我来试试。”
一直站在阴影下的花姑不耐,上前主动说要尝试一下,反正我也找不出什么线索,就让她来了。
不过话虽如此,我和马天宇二人还是认认真真的盯着花姑。
我和他修习的都是正统道家法术,只是侧重的部分不同而已,大体是一致的,身上的浩然正气虽有些许差别,好歹也是同出一脉。
但是花姑和我们不一样,苗疆人善于蛊毒之术,因此身上的阴气更甚,尤其是女性。
这一点在花姑的身上就很好的显现出来。
蛊术和道术的不同之处在于前者大多倚仗的后天的东西,天赋虽然重要但绝不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