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者却正好与之相反。
再说,两种术法之间的差异巨大,我很少见到苗疆蛊毒,因此这会儿子难得认真的围观。
花姑先是割破自己的手腕,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流出,滴在草地上。继而她又接着拿出一个小木盒,打开盖子的瞬间,就有一股难闻的恶臭传出,随之发出轻微的声响,我见到一条肥硕的咖啡色虫子缓缓的从盒子内爬了出来,“扑通”一下摔在地上。
那虫子先是在原地打转,随后忽然定了个方位,便笔直的冲着那位置而去。
我抬头一看,居然是和我们全然相反的方向。
这时候,我算是彻底明白花姑这法术的意思了,和我的定位符阵很相似,都是用来找人的。
“跟着它走,我们就能找到天人的大本营了。”花姑面带喜色,笑眯眯的说道,率先跟上那虫子。
我和马天宇对视一眼,继而先后跟了上去。
不说是否会成功,总比一直在原地打转的要好吧。
别看那虫子个子小,行走的速度可不慢,在青草地理钻来钻去的,没十分钟就跑出去老远,我都快要看不清虫子的路线了。
幸好花姑和蛊虫有心电感应,慢板怕的走在我们身边,省的因为看不到蛊虫而迷了路,岂不是更傻。
于是乎整整一天,我们谁都没有废话,抓紧赶路,趁着风和日丽,天气不错,走了不下十里地。
至于为何不选择直接使用极速符,那是因为不想打草惊蛇。
符篆在被催动的时候会有些波动,倘若天人之中有能力与我相当之人很快就能够感受的到。
而我相信,他们中绝对会有不弱的好手被留下殿后,所以我们几个才会如此忍耐。
白天的时候倒也还好,气温合适,加上周围的花花草草和时不时飞来飞去的蝴蝶,我的心情还比较的平静。
但是入了夜之后,平原上的温度骤然下降,冻得我浑身颤抖,身上的鸡皮疙瘩是一波接着一波的来。
带头的花姑也没好到哪里去,尤其她还是咱们这里穿的最少的一位。
“找个地方休息吧,晚上有些危险。”我瞥了眼裹着厚厚风衣的马天宇,有些艳羡的说道。
前几天咱们还在车里,到了夜里还有空调,现在咱们所有的,只剩下各自背包中的一条小毯子而已。
我的提议立刻被其他两人接受,花姑召回了还在不断往前走的蛊虫,问我们要不要唔树林里找一个石洞休息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