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淡淡一笑,一如平常,他微微躬身,退了几步,离开了地牢。出了地牢,他斜眼回望,嘴角微勾,耸耸肩,了无所谓的离开。
白裳念气哼哼的,就没见过白木橘这般厚脸皮不识好歹还屡次忤逆自己的,下作之人也配一口一个妹妹,呵呵,搞笑的要死。
“你们进去把六一那个贱奴给我拉出来,我今天非要抽的她皮开肉绽不可!”她冷着一张脸,单手对着奴婢又是一顿长鞭伺候。
长歌知道自己谈不到,如今想要反抗,连手都没有,反抗个屁。
雪花兽虽然拼死护着自己,却也势单力薄,她被几个高大的奴隶提溜起来,捆在了那个染血的十字木架上。
白裳念捏着长歌的下巴,眼里不怀好意。
区区一个下奴,竟敢生长的比自己还高,看着模样,倘若吃好养好,还比要自己水灵漂亮。她怎么可能承受,万一无念哥哥心口不一,养着这么好看的贱婢,那日兴致来了,清白全毁在了这个贱奴身上,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她从腰间拿出了一把金色的匕首,眼里怒火冲天。
长歌看着那张逼近的恶毒的脸旁,虽然稚嫩,却染上了势利的恶毒,心里既反感,又恐惧不安,天生善妒的女人才是这世上最恐怖的魔鬼。
还敢与自己直视,这个女人真当自己可以喧宾夺主了。白裳念越发气愤,她拿着匕首,在长歌脸上划了两个叉,又在额头划了一个圈,看着她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嫌弃的把匕首扔到了一边。
那种疼痛难以形容,冷锋划开血肉的瞬间,她的心里脑里似乎刮了一阵寒风,伴随着痛彻心扉的疼痛,她几欲昏迷过去。
她的身后,婢女给她递了一罐白色的晶体,白裳念捏着鼻子退了几步,示意婢女将白色晶体撒到长歌受伤的脸部。
婢女拿着罐子的手瑟瑟发抖,她已经吓傻了,颤颤巍巍的的走到长歌面前,犹豫不决。
另外一个婢女将罐子抢了过来,一脚将那个新来的婢女踹到在地,从罐子里抓了一大把,朝着长歌的脸撒了过去。
在白色晶体接触的那一刹那,艳红的血肉突然滋滋作响,长歌的脸部冒着一股白烟,几乎看不清面部。她的身体因为疼痛剧烈的抽搐着。
笼子里的雪花兽趴在铁栅栏前,眼里莹莹的泪光在打转,嘴里期期艾艾的叫声,如同婴儿断气前声嘶力竭的抽泣。
地牢里一瞬间变的异常安静,它们巴巴的看着被白裳念折磨的不成人形的长歌,大概也想到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