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神色越发的哀伤。
白裳念得意的笑了笑,从怀里掏了一片金叶子扔给了那个婢女,身子退了几步,一鞭又一鞭的抽打着长歌的肉身。
地牢里在皮开肉绽的噼啪声里安静的诡异,白裳念如同打杀上瘾的魔鬼,即使长歌已然浑身没有完好之处,她依然没有住手的念头。直到她累了,打不动了,才坐在了那张宝石圆凳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你,去给那个贱奴上药,她可不能死那么早,我还没有玩够呢!”说了这句话,她呸了一下,动了动筋骨,满心欢喜的离去。
地牢里剩下两个婢女,老婢女看了看不成人形的长歌,将药扔给了新来的婢女。
“你自己擦吧,我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说完,兴冲冲的追上了白裳念。
新来的婢女看着血肉模糊的长歌,心里害怕极了,她战战兢兢的将长歌放了下来,由于力道不够,长歌啪嗒掉到地上,把婢女吓了一跳。她胡乱将药倒在长歌身上,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大门再次关上,地牢重归暗淡,长歌气息薄弱,完全没有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