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无所知吗?”
他顿了顿,“侯爷,比起燕国人随口说说的谣言,显然,查清楚燕国太子背后所依赖的人,才更紧迫一些吧?”
如锦忙道,“对呀,父亲!此次陛下寿诞,燕国使节团的名单之外,居然还有好几百的燕人混了进来。可见,与燕国太子里应外合之人,有多么神通广大!”
她话锋一转,“今日也幸亏燕国人逃得干净,要不然,若是在京都城的地界上,再抓住几名使节团名单之外的燕国人……父亲,您负责此次接待使节事宜,一旦有所纰漏,必定要承担责任呢!”
临安侯一听,猛得拍了拍大腿,“杀千刀的燕国狗崽子,居然在这里阴我!”
事有轻重缓急。
比起事关自己的事,所谓的“文帝留给太孙的宝藏”不过只是一句微不足道的戏言,倒不必这么着急禀告陛下了。
他愁着眉苦着脸来会在屋子里踱步,半晌忽然想道,“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京兆府尹张琨,从前乃是晋王的门客!”
此事……会不会与晋王有关呢?
如锦轻轻将眉头皱了起来,“又是晋王……”
临安侯忙问,“怎么,锦儿你见过晋王?”
如锦便将前两日晋王府的马车将鲁国公府的马车追尾造成了人员伤亡一事说了出来。
她拧着眉头说道,“晋王来得好快,为了息事宁人,亲自向在场的围观群众保证。听说,当日,他就带着重礼去了鲁国公府。”
晋王的面子总是要给的。
何况,自家的长孙虽然受了伤,但却并无大碍。
鲁国公府得了面子,又拿到了实惠,自然便就息事宁人了。
至于那个枉死的车夫,不过只是个下人罢了,能多给他的家人点抚恤的银子就算是好主人了。
唉!
李渡的目光微微闪过光芒。
他抿了抿唇说道,“听说晋王世子自小就有顽疾,二十年来从未在人前出现过,就算是我,论起来应当是他的堂兄,可宫里头的大宴小宴,也从未见过他……”
如锦一愣,“真的吗?”
她皱了皱眉,“晋王世子……是有点奇怪。他整个人呆呆的,没什么表情,也不开口说话,好像一点生气都没有的样子……”
第一眼看见晋王世子时,他正坐在台阶上整个身子都依靠在小厮身上。
后来,他又是被府里的家丁抬着进了轿子。
这样回想起来,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