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可就太奇怪了,好像没有任何自己的主见和想法,却像个扯着线的木偶,任由人张罗。
李渡眸中有锋芒微闪。
话题成功被带离,就连临安侯也加入了讨论。
“这么说来,我也想起一件事。有一年寒食节,陛下叫了我们几个近臣过去围炉,有靖宁侯,兵部和刑部的两位尚书大人,我,还有晋王。
男人嘛,喝得多了,难免聊得就开了些。
刑部尚书厉赫的小儿子恰好与晋王世子同龄,他想套近乎就问起了晋王世子的事,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晋王,当时晋王就板了脸。
没过多久,厉尚书的小儿子在自家后门巷子里闲逛,突然遇到了几个无赖,上来就被人折了腿。一直养了好久才好,至今走路都有些跛呢!
厉尚书心里一直怀疑晋王,可是晋王平日里对他笑嘻嘻的,也没见其他不对劲,便只能将这口气给吞下去了。
我与老厉有几分交情,这些话,他也只是喝醉了酒才与我说一说。”
如锦忙道,“父亲,光天化日有人被掳劫,这算不算是刑部要管的事?”
临安侯一愣,“是啊。”
他立刻反应过来,“不成!你被燕国人带走的事我并未声张,若是被人知晓,后果不敢设想。锦儿,你始终是个女孩子!”
如锦连忙摇头,“不,父亲,我说的是有人被掳劫。又没有说我被燕国人掳劫……”
她冲着临安侯挑了挑眉,脸上一副“你懂的”的表情。
临安侯回味过来,“要管的!这么大的事儿,刑部岂能不管?”
他嘿嘿一笑,用眼神来回应长女,“爹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