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今你只须如此如此。”县令将要办的事情详细对他说了一遍。
那衙役听后,转身“蹬蹬蹬”跑出县衙大门。望着衙役的背影,县令自言自语地说了句“来得正好”。
……
陈文祺走近县城的时候,时已黄昏。守城兵勇见他肩背行囊,知他远路而来,不免详细询问了一番。陈文祺也不亮明身份,只说自己经商,路过此地,欲进城投宿。守城兵勇听他不似西域口音,简单盘查以后,就放他入城了。
陈文祺信步走进一家客栈,来到柜台跟前,向柜台后面的客栈掌柜问道:
“请问掌柜的,有空房吗?”掌柜的正在拨拉着算盘,随口应了一句:“有。”随后似乎听出声音有异,忙停下算账,抬头用审视的眼神看了看陈文祺,问道:“客官是从京城来的吧?”
“正是。”
“对不起,小店没有空房了。”掌柜的改了口。
“咦?适才不是说有吗?”陈文祺奇道。
掌柜的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适才有,可现在没有了。”说完,从柜台下面拿出一个木牌,往柜台上一放,那木牌上写着四个大字:今日客满。
陈文祺不明所以,为什么在知道自己打从京城来立马就无客房呢?这其中……
陈文祺知道开店的不怕客人多,掌柜的这样做定有原因。他也不强人所难,便宽容地笑笑:“既是无房,那就另找一家罢。”
说完转身走出店门,走了五十余步左右,又见一家客栈,上前一问,与刚才那家如出一辙,也是客满。如是者再三再四,直到距离县衙一箭之地的那家客栈,还是如此。陈文祺问掌柜的何处还有客栈,那掌柜的反问道:“客官已经走过多少家客栈?”
陈文祺一回想,答道:“你家已是第九家。”
掌柜的笑着说:“如此说来,我这里是最后一家了。”
“啊?难道贵县的客栈统统不接待京城来的客人吗?这是谁人定下的规矩?”陈文祺用不满的语气问道。
“我。”门帘掀处,笑吟吟的走出一个人来,正是肤施县的县官大人。
陈文祺循声一看,顿时既惊且喜:“翁年兄,怎么是你?”原来挑帘而出的不是别人,正是陈文祺的同年进士翁隽鼎。
“哈哈哈,没想到吧?”翁隽鼎上前握住陈文祺的手,“走,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去。”
陈文祺随翁隽鼎来到县衙内的客舍,饭堂的大桌上早已摆上了菜肴。翁隽鼎伸手拍拍上首的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