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表面却不露声色,尽量用平淡的语气问道:“金师傅此前见过绣春刀?”
金铁匠觉察到自己失态,急忙摇头否认:“没……没见过。”
金铁匠的神态,证明自己的猜测八九不离十。陈文祺心里有底,不慌不忙地对他说道:“那人不许金师傅向别人提道此事,对吧?”见金铁匠欲开口说话,陈文祺摆摆手,说道:“金师傅不必急于辩解,请听在下把话说完。那人姓甚名谁,或许金师傅的确不知,但那人是何身份,金师傅想必猜测得到吧?”陈文祺顿了顿,见金铁匠没有吱声,已知他默认知道那人的身份,便接着说道:“金师傅想已知道,‘绣春刀’乃锦衣卫专配的腰刀。这锦衣卫啊,有个规矩,但凡本卫将校、力士所佩腰刀只换不修。你想想,那人为何不直接换刀、偏要寻你修补?”
金铁匠摇摇头,表示不知。
“这说明那人心里有鬼。金师傅,并非在下耸人听闻,你已经牵扯到一桩惊天大案中来了。”
金铁匠一听大惊,站起身急急说道:“惊天大案?什么惊天大案?小人只是一个打铁的手艺人,可从没做过坏事啊?”
陈文祺趁势攻心,严肃地说道:“一年前,此人潜入居庸关南关客栈,意欲刺杀钦差,犯下谋逆大罪。金师傅先是为他修补佩刀,现在又替他掩饰真相,岂非成为他湮灭罪证的同伙?”
金铁匠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倒尘埃,声带哭腔说道:“小人冤枉。”
“冤不冤枉,那要看事实。说吧,你是如何识得绣春刀的?”
“……”
“怎么?金师傅是记不起来还是有意隐瞒?”陈文祺加重语气。
金铁匠沉思半天,咬咬牙说道:“小人并非隐瞒,实是不曾见过此刀。”
“是吗?那为何金师傅一见便知它是‘绣春刀’?”陈文祺冷笑道。
“小人……小人是听坊间的传闻,有人……曾经见过绣春刀。”金铁匠吞吞吐吐地说道。
“坊间传闻?有人见过?金师傅可还记得是谁见过此刀?”
“这个……天长日久的,小人早已忘记了。”金铁匠索性来个死无对证。
“忘记了?可金师傅对绣春刀的外观还记得很清楚啊。想是职业习惯吧?”
金铁匠不知陈文祺话中有揶揄之意,急忙点头道:“那是,小人一向对铁器很留意的。”
“好吧,既然金师傅不曾见过此刀,在下也不能逼着您承认是吧?不过我要提醒您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