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兄弟终究还需要明算账,何况是分立门户的两大宗门?即使有着上千万年的香火情,但伏羲不在,天下太平已久,谁会在意那些。
所以,无论处于什么考虑,现在还是免
不了先做过一场。
“来者是客,你剑宗素来便是我修道院的稀客,贵客,但今日大剑主既然自持修为杀我修道院长老,未免有以大欺小之嫌,今日便让鄙人领教下你墨无邪的天帝剑!”
来者身份顿时明了,原来是剑宗的客人。
怪不得朱问渠刚刚会那样讲,虽然有些人早就猜出了来人,对那把不知名的利剑也有所估摸。
但此时听朱问渠所说这才确认,那把剑就是不见了近千万年的天帝剑,各家心怀鬼胎,背地里打着自家的算盘,一个白衣儒雅男子随意搭着大红袍,老神在的站在那一堆长老里,毫不起眼,他在剑宗数人到来时就已经看到了那剑,并暗地里差人通知了家里。
料想家里肯定会有所行动吧,毕竟自己出身主脉,对家族的某些密码还是知道些的,他知道,家族一直在花费巨大代价搜寻那把天帝剑。
朱问渠那句话一出,瞬间带偏了众人心思,倒是使众长老对杀院长老被杀这事淡了几分愤慨。
剑宗倒是被那句话呛到了,虽然这事不算什么秘密,但毕竟知道的人不多,你朱问渠偏偏要说出来,这样招摇的吗。
但朱问渠自己也无奈,他稍微冷静了一点,已经反思了前因后果,对这事自有定计
法宝自有法宝磨,朱问渠可不是那些体修蛮子,可以赤手接白刃,他神色恭敬,小心的自胸口口袋中缓缓抽出一把淡金色戒尺。
也是在抽出尺子的过程,这片空间里的剑气突然削弱,离朱问渠较近的一众筑基弟子甚至感受到了和煦如春风般的感觉,极为舒适,众长老凝成的防护还在,但它可以挡得住冰冷的一束束剑气,却对这春风般的温暖无可奈何。
但没太大关系,这春风本就不具有攻击性。
相反,若是换了凡人中的恶徒被这春风拂到,可能当场哭泣跪地忏悔自己过错,一众筑基弟子虽不至于如此,但也是感觉心通彻了许多。
“雷!”
朱问渠吐出了一字,霎时间天空惊变,云朵漆黑入墨,其声势不知比刚刚剑宗大剑主墨无邪浩收剑大了多少,但威力可不能与声势成对比,滚滚黑雷从墨云里宣泄,一声声炸裂伴杂着不耀眼但夺目的雷光,无情的抛向剑宗一行,无华而致命。
打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