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笑问,“李凌兄背上涂的是什么?为何涂这种东西?”
“他受了伤,”李顺说,“他的鳞甲受到了伤损,必须药愈,否则自身很难恢复。”他见我心事重重,眼中流露出疑虑。
“他也受到了攻击?”我惊问,“李凌兄,看清魔鬼的样貌了吗?”
“魔鬼?”李凌摇头说,“没有,魔鬼倏来倏往,我什么也没看清。”
未知的敌人最可怕,你不知道他的弱点,身在何处,毫无战胜他的机会。我垂着头,不安又袭上心头,流露在眉目之间。
李顺吩咐李凌离开,询问我道:“你遭遇了什么?我粗通医理,不知能否帮你?”
我有点犹豫,要不要将黑晶珠告诉他,不知他能否承受?一番琢磨,决定旁敲侧击,从博物馆拿不动的白晶球说起。我问道:“李师傅常去博物馆吗?知不知道里面有一个特别的东西?”
李顺思索状,皱眉说:“是膝枪,肘刺?”
我摇头问:“膝枪,肘刺是什么?”
李顺连比划,带解释,说:“一提膝,膝枪射出,一挥肘,肘刺刺出。”
我很惊恐,这分明与我背上的剑翼是类似的神兵利器,难道有无数似我这样的炮灰级人物死在了红衣森林中,而我手中的黑晶珠就是罪魁祸首?我紧张的坐在椅上,垂头丧气地说:“还有什么,你还知道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他反问我。
我抬起头,问道:“你知不知道博物馆中有颗被人移不动的白色小球?”
“我知道它,”李顺说,“这是个天外来客,这件事一直没有人注意,那大约是二十年前,我从博物馆前走过,一道白光打碎了博物馆的水晶玻璃。我走进博物馆,便发现了那个白色晶球,移不动,拿不起,非常奇怪!我不能确定它是什么,一直也未披露于人,你今日来问这做什么?难道你知道白晶球的来历?”
我脸上发热,脸上的肌肉在看不出的抖动,我说:“不是白晶球,是黑晶珠!”
“什么意思?”李顺问,“它是白的呀?”
“它现在是黑的,”我一口咬定,“不是白的了,它就在我手中!”我抬起我的左手给他看。
“你能拿动它?”李顺很讶异,“这是什么?打开你的拳头。”
“不能打开,”我的声音变得尖锐,“这是黑暗的魔鬼,之前的黑暗就是它带来的,我不知道它招呼了什么来?”
李顺盯着我看了有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