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实在是太慢了。
“蚊头人!蚊头人!”李全抓着脸叫道,“蚊头人不是传言,果然有蚊头人,打死她,打死她!”他挥舞着鳍刀,跳向锦香所处的树脉上,刷刷两刀,砍下了蚊头人的翅膀。
锦香被惊醒了,她没有死,瞪着有些发绿的眼睛,表情木讷,阴森森地问:“你干什么?你要杀我?我用我的身体换我的头可以吗?”感觉她就像鬼附身了,言语表情似换了个人。
“说什么?转过你的头,看你的肩上!”李全满身大汗,喘息着说。
锦香看到左肩上的头,出奇的平静,说:“谁这么无聊,把什么人的头放在我身上?”
蚊头人的薄翼连着血脉,双翼一断,就如同切断了人兽的颈动脉,它双目闭合,早立刻死去,一滴血也未流。锦香将蚊头人从自己肩上拔出,面面相对,说:“这是什么人的头?谁杀的这么稀奇古怪的人?为什么要把它插在我背上?不怕遭报应吗!”
“你还正常吗?你没有问题吗?痛不痛?”锦敏大开眼界地说道。
“告诉我,”锦香逐一看向我们,“这是谁的头?”
“这是颗蚊头。”李全想夺过那颗头,“它吸你的血,我一刀砍了它,你可听过蚊头人?”
锦香将头护住,推开李全,说:“不要抢,原来它不是你们的,那它就是我的,我要收起来它。”她取出鱼尾袋,将蚊头装了进去。
“你不能这样!”李全生气地说,“是我杀了它,救了你,你应该把头给我,我要研究它是个什么东西!”
“拿十个蝴蝶人来换!”锦香伸手说,“只要心肝脾肺就可以。”
“我现在没有,”李全说,“但你不应该收纳它,也许它是有害的。”
“与你无关!哎!”锦香伸伸懒腰道,“李甲呢?我做梦都想你了,你还不出现在我面前?”
“他很可能死了,”李全凶蛮地说,“你在步他的后尘!”
“彼此彼此,大家都一样!”锦香泫然欲涕地说,“我失去了他,我们都没机会说遗言。”
“也许,可能,他不一定就真死了,他只是来迟了,”李全忽然情绪反转,“但我们没时间等他,我们要离开这里,再晚点,我们就要被毒死了。”他急切地示意我们离开这里。
我很真诚,带着无限憧憬地说:“他不是身经百战吗?他一定还活着,只是短时间来不了这了,我们应该想点法子等一等他。”
“不能等待!”李树分开树脉,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