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得其乐的梦中梦
我躺在一处地洞中的木板床上,看到洞中的根藤植物,指甲盖大小的花朵,将这里点缀得色彩缤纷,沁人心脾。有一块昏黄的发光石照亮了这里,使黑暗无处遁形,这里洁净,馨香,安谧,舒适,我感到这里迷漫的芬芳,脑中闪现出一种幻想正拉扯着我的思维。这里是一个体态婀娜,面容精致的女性精灵的住所,她过着独居一隅,顾影自怜的生活,她有悲天悯人的慈悲与恻隐心,将我救治在这里,悉心呵护,至情关怀。
我迷迷幻幻地听到一些响声,声音是从上面传下来的,这使我增加了精神,我发觉这里太简陋了,我很不愿意去想象一个美丽的女人能在这种地洞中孤芳自赏,孤独的生存。我循声望去,坐井观天般地向上望着树藤构成的数米高的,状如烟囱般的攀爬出口。只见一个丰腴的女人手攀脚蹬地从树根藤上爬下来,见此,我极为羞赧地闭目装睡,不知该如何和她交流,但那女人一下子就惊叫起来,吓得我不得不看她是发生了什么?
她穿着一身绿色的裙子,看起来非常惊艳美丽。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面如满月,目若明星,乌云连鬓,白齿红唇,形容的就是她这种风韵;凝滞玉肌,酥胸半露,明眸善睐,巧笑倩兮,描述的就是她这种风骨。她身段风流,性格善变,惊吓之后,突然就打量着我微笑起来。
看到她的表情,我有种小孩子被陌生人拐走了的感觉,只听她问我:“你叫什么,如何会到我的住所,敢睡在我的床上?”
我一头雾水,头脑发昏,简直搞不清楚眼下的状况,怯馁地说:“不是你带我来这里的吗?否则我怎么会在这里?”
“我什么时候带你来的?”她不像开玩笑地问道,表情一本正经,似在极力追忆着什么,同时坐在了木板床上。
“我不知道,”我有些身软无力,局促地说,“我一觉醒来就躺在这了,难道不是你带我来的这里?这里还住着什么人?”
“绝无他人!”她很神经地瞪着我说,“只有我一个。”
在红衣森林里谈论亲人有时是很残忍的事,所有人都会心照不宣地规避这个话题,但我不知不觉地脱口而出:“我也是一个人,孑然一身。”
“是吗?”她眼睛倏然一亮,如沐春风,抓住我的手臂,露出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笑起来问我,“你叫什么?”
我潜意识里有点讨厌有人老是问我叫什么了,我讨厌身份背后的一切事情,不由反问她:“先告诉我你叫什么?”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