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单纯,很直率地回答:“你可以叫我小涓。”
她这么回答我,不禁让我感觉她内心世界的丘壑之深,但我也可以理解,毕竟所有人都要提防被人残杀。我面对她笑着,很随意地问她:“你看我是什么人,姓什么?难道还看不出来?”我明显又成了鱼龙人。
“我猜不出,”她故意说,似与我打情骂俏地回应我,“我的感觉很差,不知道你是什么人。”
我想她也许真不能确定我是蛇鳞人还是鱼龙人,但总之我感觉她笑里藏刀,于是试着问她:“你想要我是什么人?”
“我最近关节痛,心脏跳动过快,皮肤上也感觉隐隐发痒,”她娇柔地挠着自己玉洁白嫩的手臂,满面苦愁地说,“我眼睛也开始发酸,视力变差,牙痛,嗓子不适,总之,身上开始出现许多不好的感觉。”
她的表情真像是在忍受百般折磨,从内至外,表现的极其逼真,就差伏在我怀里嘤嘤啜泣了,我当然可以揽其入怀,安慰她一场,但我还是感觉她很危险,就像女性蛇鳞人一样,一吻杀人。我以为她有可能也是这种人,只是方式不同。
“可惜我不了解你的痛苦,但我很想帮助你。”我的冒险精神突然冒了出来,好奇促使我誓要找出她魅惑我后残杀我的方式,一时间,我心痒难挠。
“你救救我,要不你杀了我吧!我不想忍受那些痛苦折磨,我为什么感到这么害怕啊?这里根本就不是我的家,我一点也不喜欢这里,我只是疲惫了,我无家可归,只能一次次地回到这里。”她泪眼涟涟,宣泄着自己的情绪,忽然就趴在了我的心口上,她柔嫩的左手抚在我胸膛上,顿时使我后背僵直,我甚至想到下一秒她将露出狰狞的表情,腥臭的獠牙,以及要了我命的接触,但这似乎只是我自惊自吓,疑神疑鬼的幻想,她抽泣了几声,忽而深情款款地抬头望向我,又问我,“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小涓。”我内心忐忑地说,这种完全不能预料她下一步的行为举动极大的刺激了我,我背生芒刺的同时,又既兴奋还疲惫,我感觉我在玩火,将要焚身。
“想不到你竟会知道我,”她一脸赤诚,同时感动的说,“世上没有人会知道我是谁,真想不到你竟知道!”
我劝慰她道:“小涓,不要哭,每个人的眼泪都很珍贵。”
“但我就想要丢掉这种珍贵!”她倔强地说。
“只是可惜。”我郑重地说,希望打断她的情绪。
“可惜什么?”她问,凝望着我。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