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怀疑,可是我很快又给了我合理的解释,我认为我的由昼转夜的这一想法是与我内心深处的潜意识是相悖的,因此白昼依然是白昼,我欺骗不了我的心,我无法抹去我心中隐藏性的自我否定性,我的心不是百分之百的,不是最纯粹的,我的心决定了一切,现实即反映,比如情绪与意识,我内心的情绪是怒火熇熇,而我的意识却控制着我不要表现出怒气,我表情欢乐,并不代表我心中没有怒火,但这种欢乐的表情不够纯粹,隐藏着难以察觉的怒气。
唐涓与我十指紧扣,如胶似漆,亲热得水乳交融,牢牢的将我掌控,她的一切行为都被我认为是我内心中最迫切的需求,我也就乐在其中。
走了一段路,唐涓一如既往地和我亲近,她忽然热烈地亲了我,我就隐隐在想:“是时候出现危险了,应该会出现杀我们的人,是杀我来考验她对我的不离不弃呢?还是杀她来表现我的英雄无畏呢?结果什么人也没出现,一日一夜就让我们甜蜜安心地游赏而过,我们甚至一个鬼影也没看到,似乎偌大无垠的森林中只有我们二人双宿双栖一样,所有过往的一切都消失在我温馨美好的二人世界中。这一切又进一步呈现了我内心深处的真实憧憬,表现了我的心口不一,思想与意识的不统一,心中所想不同于自己的潜意识。
我们疲惫了就爬上大树休息,饿了就采摘蟠桃似得采食食果,不过唐涓似乎真的生病了。她双颊胭红,身体火烫,身上散发着一种似有似无的诡异迷人气息。我感受到这一切,不禁又爱又怕,我在怀疑,难道我的内心深处在这样塑造设计她?为什么我这么不了解我自己,连我自己怎么想都搞不清楚,还需要从外部的表现来推测我自己的内心?
我看得出她正在忍受一种痛苦的折磨,望向我的眼神,每时每刻都在颤抖,我很担心她会香消玉殒,我对我的潜意识爱恨交织,我怎么无法将我的潜意识呈现在我的思想里呢?我的潜意识似乎与我脱轨了,它龟缩在一角,或者是更像灵魂出窍般逃出了我的身体,与我失去了联系。
唐涓似在发高烧,病态地偎在我怀里,她身上的热量冲击着我的心房,我心惊肉跳地坐在苍穹大树上,夜晚的凉风也吹不灭我内心不安的火焰,我在我的思维里极力追索着我的意识,我不能这样残酷地对待我们,我要消灭我意识里的恶念,净化心灵,真正地自我主宰一切。
我紧张地挠了挠头,忽见唐涓嫣然对我笑说:“我们玩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我感到压抑地问。
“我们分开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