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安理得,顺理成章了,我搂住了她,春梦一场。
我又一次地睡去醒来,看到依旧穿着绿裙子,妆容盛敛,形貌风流,优雅含笑的她坐在我面前说:“你是个鱼龙人,姓李。”
我死气沉沉地回复道:“是,我叫李帅。”
“我叫唐涓,我饿了,我们出去找东西吃吧?”她拉起我说,像相眷扶的妻子。
我精神萎靡地说:“好,我好久没吃东西了。”
“所以说你才这么虚弱,”她将我的右臂抱在胸前说,“你现在的乏力是有原因的,你该补充能量了!”
“那我就吃你!”我说道,眼中一片空洞,残杀赋予了吃食的理由,有意无意地吓唬她说,毕竟我可以主宰我的梦。
她吓了一跳,拍打我的胸口说:“你根本不可能会吃我,而我却吃定你了。”
我俩又像情侣间的调情一般,我微笑道:“你有能耐就吃我吧!”
“你们总是这样对我说,”她笑道,“但我可当真了!不过我现在还不会吃你,我何时要吃你,绝不会放你离开,我会带着浓浓的情意,咀嚼我的爱。”
“那我一定会在你要吃我之前离开你,”我亦笑道,决心顺着梦睡着,“绝不让你吃到我。”
“你离得开我就跑吧!”她摸摸我的头,在我耳边呵气如兰,“我绝不阻拦你。”
“你不吃我,”我托起她的脸,看她的白牙红唇,“我是不会走的,你怂恿我离开,是你对你自己的魅力不自信吗?”
“我是对你的自制力有怀疑,”她说,“你要走,我绝不阻拦你,但那是在你觉得我还有魅力的时候。”
“那好,”我捏捏她的腰,笑说,“我可不是个流连忘返的人,我拿得起,放得下,可以说走就走,不会对某一事物保持长久的钟爱,你可不要受到我的伤害。”
“我们是自作自受,自取其乐。”她满面含春地笑说,依偎着我,
“很好!”我自言自语地说,“我终于直面我自己的内心了,这是在自娱自乐。”
“我们出去吧!”唐涓率先爬上了根藤。我脚蹬手攀,抖擞精神,顺着根藤,拨开洞口的蘑菇叶,穿过洞口的茂密灌木丛,重见天日地来到了大地上。
这时候是白日,我还真有点地鼠的感觉,竟然会体会到它们的生存状态。我看到周围的光亮,心想这既然是梦,由我支配,何不眨眼由昼入夜,让周围变成黑暗?但白昼依然是白昼,没有黑暗,我马上对我在梦中的自我操纵性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