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浮尸将追索着船只,况且在海中救人一命是天赐的福运。”
“打捞上来的人会给他们带来什么福运?”我问道,“他们不会有危险吗?”
“就是她们中的某些人害死了船上更多的人,”他讳莫如深地笑道。
“因为什么?”我心跳加速地问道,“打捞上来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后来发生了什么?”
“具有特别意识的人,”他回答道,“她们会像使她们苏醒的人的脑海中的形象,她们的某些心性举止,取决于与她们换命人所寄托赋予给她们的形象,可能有些人想到了他的情人,或者仇敌,或者某些恶贼,直到她们暴露出特定本性后,你才知道她们究竟是什么人。对于船上的其他人,这很有意思,令人激动与憧憬,又危机四伏,就像刀口舐蜜,虽然甜蜜,又有割破舌头的危险。”
“难道没有办法解除她们被寄托的意欲?还有,”我求索道,“难道她们就这样永远活在别人赋予她们的形象中?那复活的她们还是她们自己吗?”
“被赋予寄托的思想意志是使他们苏醒的人的梦,除非她们被鱼吃掉,或有人替换他们成了海尸,否则他们的梦将永远支配着她们的行为,”他说道,“她们也许危险,也许不,不过她们如果彻底清醒过来,也许她们的本性更危险。”
“是赋予的意欲害死的人,”我问,“还是她们的本性释放?还有谁能判断清楚?”
“也许二者皆有吧!”他双眼一眯,严谨地说道。
“你还愿意述说吗?”我又问道,“可否将你的魔力赋予我一部分,由我去感受,免得你没了兴致!”
“你岂能拥有我的天赋?”他目光闪烁着笑道,“你还是乖乖的听我讲述吧,你不对那打捞上来的五个人更感兴趣吗?”
“打捞上来的五个人究竟是些什么人?”我附和他道。
“四个女人,一个男人,”他说,“年龄都在二十岁左右,俊男美女。船长将他们五人单独安置在一间船舱里,希望他们互相释放,并暗中观察他们,结果他们之间就发生了些真假难辨的行为。两个女人与那个男人毫不避讳的搂抱亲热,像妓女与嫖客,但其中一个女人砸晕了另外的两人中的一个女人,被砸晕的女人在昏倒之前竟然疯癫地磕头,而唯一的男人随后竟又殴打昏迷的女人,直至她被打醒,然后他抱着她痛苦流涕,而剩下的一个女人,一直在安静地面壁坐着。这些古怪的行为不知是出自何人脑中的想象,船长通过他们显露的一些行为对他们有了初步的性格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