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毕竟不是犯人,不该强制性的关押他们,如果他们受到束缚,他们很可能会像被催眠后而变得力大无穷,毕竟人的梦幻想象是无法被束缚的。船长吩咐船员要小心谨慎地对待这些人,避免矛盾与伤害,然而后来事故还是发生了,有人死了,不知被谁砍下了脑袋,死的可怜可怖。”
我心态平和,对他所说的话不表述看法,死的可怜可怖根本不会动摇我,毕竟这已是发生过的事了。我用眼睛传神达意,示意他继续讲下去。
他继续说:“船上的人立刻又将那五个人控制起来,质问是谁杀的人?当然不会有人承认,审问没有结果。船上的人对这五人的性格进一步的认识。四个女人中唯一紫红色头发的女人性格温柔,言语含羞,从不与人目光对视;左眉上有颗红痣的女人风流妧媚,面如桃花,与人亲近,她已向众人谈起过她的身世,并向船员致谢,救她上船,而且她还怒骂海漂换命的魔力,与众人同仇敌忾。余下两个女人,一个是哑女,一个很沉静,两个人喜欢长时间地站在船上眺望大海,不与人交流,亲近。那唯一的男性要了酒饭,独自享用后就睡下了,直至船上死人后他被叫醒。嘿嘿,你说这五个人中是谁杀的人?”
“我怎么知道?”我最终决定答复道,“这根本无从判断。”
“我没要你做出严谨的判断,”他说,“我只是要你猜,或者,你希望谁是杀人凶手?”
“我不猜,”我说,“我不会无根据地胡说,胡乱指认。”
“必须说,”他要求道,声微言重,“否则我就没兴致了!”
我站定,盯着他沉默片刻,问道:“一定是这五个人中的人杀的人吗?会不会与这五个人无关?”
“一定与这五个人有关,”他说,“我想知道你的感觉力,猜一猜与谁有关。”
“是一个人吗?”我只好问道。
“是一个人。”他颇有深意地笑道,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
“那先要告诉我谁与男人搂搂抱抱,男人又打了谁?”我说。
“哑女与紫红色头发的女人与男人亲热搂抱,左眉上有痣的女人挨了打。”他快问道,“你感觉出答案了吗?”
“我感觉不出来,”我说,“每个人都有可能,但非要说一个,我会说是在船上吃过食物的人。”
“吃过食物的人有三个,”他一顿,又问,“你选谁?”
“谁杀了人,”我说道,“我选谁。”
“他们谁杀了人?”他皮笑肉不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