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能量雪晶上掰下一小块指甲盖大小的如水晶宝石般的物质,并将其交给了我,说:“我送你一袭雪衣,把它放舌下,你将无畏寒冷,,像个雪人一样。”
我颤抖着将一小块雪晶含在舌下,瞬息之间,我的身体被白雪裹住,成了一个飞翔着的雪人,雪衣外寒内热,我的身体感到无与伦比的温暖。
那雪人说:“你这家伙多么运气,如果这块雪晶放在我身体内,也许我的能力就将冠绝雪人世界,成为新的雪人领袖啦!”
“这远远不够,”雪人领袖说,“至少需要一千块。”
“那我的能量在雪人世界中算是强者,超强者,还是超超超强者?”那雪人问。
“普通强者。”雪人领袖说。
“是个什么能力水平?”那雪人追问道。
雪人领袖说:“我们的能量是可以增长的,现在并不是永远,我过去还不如你,你以后很可能会超越我。”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很弱?”那雪人问。
“你的意思是我过去更弱?”雪人领袖反问他。
“不,”那雪人说,“我们都很强,战胜泥狗人完全没有问题。喂!血肉雪人,竟然你不冷了,能不能准确地和我们说话了?我们相逢便是认识,你没有必要对我们保存什么秘密吧,除非那不可告人!”
“那你们有名字吗?”我不由问道。
“没有名字,”那雪人说,“我们如果交流,根本不必用名字区分事物,任何东西,我想到,其他雪人也就知道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你有了雪晶,是不是也能感受到我在想什么了?”
“不能,”我惊吓甚于紧张地说,“难道你们能感受到我的想法?”
“我能,”雪人领袖说,“但我不会去感受。”
“的确没有去感受,”那雪人说,“否则你在我面前就透明了,不过你能否同意让我们的领袖从你思想中去感受泥淖的位置,我们好快点去那吗?”
我相信雪人的纯洁,与他们彼此有了认识交流后,我不得不有所保留的把我说认知的真实情况告诉他们:“我叫冯亮,其实我真去过泥淖,不过我说不清楚它的具体方位,而且我有点记不清了。”
那雪人说:“早知道你是在领着我们兜圈子,我早就感觉出来了,我们先向西飞,然后又偏向南方,之后又偏向东方,现在如果不是我们控制着方向,你又要向偏北方向飞了,而那里,绝不会有泥淖。”
我赧然地回复道:“我只去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