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真的模糊了,我只记得泥淖的样子,根本不知道如何去泥淖。”
“那泥淖是什么样子?”雪人领袖问,“泥淖周围是什么样子的?”
“草原,泥沼,”我说,“有一条吸附人的河水,在草绿的泥沼地里,有一片黑泥坑,并不大,无臭气,血肉生命顺水流入泥坑里,泥坑里就会爬出一个泥狗人,咆哮着吞噬生命。”
“我们一共知道多少草原,泥沼?”血肉领袖问道。
那雪人急切地思索着,同时说道:“一千两百多块,不过草原与沼泽地不同,沼泽地只有五十余块,而有河流的,已知的沼泽有十五块,分散在各地,人烟荒芜,不会有人去那种地方。”
我又提供出一条重要信息,我关切地说:“那片泥沼与千足尸虫的洞穴不会太远,那条河水发源于地底,与千足尸虫的洞穴相连,不过无法确定它们的方向与距离。”
“啊!”那雪人惊喜地叫道,“千足尸虫的洞穴附近有三片沼泽,一定是三个中的一个啦!”
“并不这么绝对,”雪人领袖说,“那条吸附性的河流从地底流出的位置并不确定,也许与千足尸虫的洞穴很远。”
“不错,”那雪人说,“千足尸虫洞穴附近的三片沼泽皆无河流,而离它们洞穴最近的有河流的沼泽远在它们洞穴一千公里之外,那很可能就是它。”
“你能准确的确定?”雪人领袖问。
那雪人说:“能,由此向南,几千公里就到了。”
“那我们就去!”雪人领袖说,“冯亮,如果你也想去,你就抓住我们的脚,我们一起急速向前,很快就到。”
我们三个手脚相连,排成直线,彼此振翅,遍洒雪花,以极高速向泥淖的潜在地飞去。
雪人飞得越高,速度越快,从身上脱落的雪花飘洒的面积越大,他们在几万米的高空飞过,从他们身上脱落的雪花就能飘扬一夜,为了不造成大面积飞雪,播撒寒冷,我们飞得很低,所以雪花没有时间扩散,没有飘扬,就一股脑地射到地面上,形成数百米宽的白雪道,蔚为壮观。不过白雪洒过,反而代表了这里,没有了泥狗人,也不存在泥淖,一切都是没有肮脏与腐臭的地方。
雪人领袖适当地调整航行,一道白影晃过,最终来到了那片草原泥沼,顺水而行,到达了泥淖的上空。
“真是这里吗?”那雪人不敢相信地问。
我坚定地答复:“就是这里,那片泥潭。”
“的确诡异,”雪人领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