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霖深见了,抬起头,脸上略有些笑意,弯腰拱手道:“王爷。”
“没有外人不必拘礼,”孟昭衍目光堪堪略过桌面,问:“可找到了解毒的法子?”
陆霖深微微笑道:“自然,用这桌上的药粉再辅以新鲜青花,王妃的毒就可完全解了。”
夕月将药粉装好,陆霖深又凑到她耳边轻语详细说了解毒的方法,夕月点头去了。
孟昭衍不禁疑惑,“现成的?”
陆霖深的表情意味深长,缓缓道:“王爷有所不知,这医书上的这味药,较平常的不同,亦药亦毒,辅以不同的药材效用便不同。而就此情况来看,王妃的毒并非遭人陷害,而是制药之时误中毒药,既然能够制毒,自然能够制药。”
孟昭衍这才放下心,方才沉得能拧出水的脸色此刻终于稍缓。
“如此甚好,本王必定重谢。”
陆霖深却摇头,“多谢王爷,不过臣可否向王爷索取一样东西?”
孟昭衍偏过头,看过去,问:“哦?是何物?”
陆霖深指指桌面,“正是那些药粉,若还有剩余,可否允了臣这一愿望。”
孟昭衍略一思索,道:“药粉是王妃所制,待王妃病好,你自可询问王妃,本王不会阻拦。”
这便是同意的意思了,陆霖深笑着行礼,“多谢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