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的存在,或许助力,或许致命……”
“放肆!”
孟昭衍猛然转头,目露凶狠,气势汹汹看着陆霖深。
而陆霖深依旧不卑不亢,弯腰拱手道:“臣虽不问朝事,这点道理还是能懂,王爷宏图大志,断不可迷失于此。”
他双手撑开,复又行了一大礼,双膝跪地,全身匍匐,道:“臣一片忠心,望王爷明鉴。”
孟昭衍自知反应过度,他敛起心绪,沉声道:“起来吧。”
陆霖深面不改色,站直身子。
“本王自有主张,王妃是什么样的人本王自然清楚,霖深对本王的忠心本王也自然知道,此事霖深不必再提。”
陆霖深退到一旁,孟昭衍问道:“霖深可知道有何方法可减轻王妃的痛苦?”
“王爷恕罪,臣无能。”
“罢了罢了,”孟昭衍烦躁地摆手,他方才不经意看到宋画祠的下唇已经被她自己咬出血渍来了,触目之痛直达心底。
“还需多久,王妃才能用药?”
陆霖深道:“还需两个时辰。”
孟昭衍脸色难看至极,两个时辰,说的简单,可见宋画祠这般折磨,又怎能坚持过去!
“王爷不必忧心,王妃若是不得此症,身体该是很好的,定然能挺过这阵,日后细心照顾,身体就会恢复如初。”
“你走吧,两个时辰后再来,本王现在不想见你。”
多说无用,孟昭衍心烦得谁都不想见到。
不过这正好合了陆霖深心意,孟昭衍此刻这般狂躁,他真怕王爷拿他开刀。